人吟唱,伴随徐徐春风拂至:世事短如春梦人事薄似秋云;不需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令。
幸遇三杯酒好,况逢一朵花新;片时欢笑且相观,明日阴晴未定。“心情有够郁卒了,还有人吟唱朱敦儒的丧气诗,真想踢他一脚,远远踢到天边海角去!”
过完年才十五岁的秦宝宝,虽说暂时落难,但毕竟命运还是很善待她,总有贵人扶助,不曾饱历人海沧桑,心绪一时的悲凉转眼即过,心田不留刻痕,小小年纪对这种词曲产生不出认同感,只觉丧气。她大眼想看看是哪个倒霉鬼在叫衰。如果不是遇到人间悲惨际遇的倒鬼,又怎会有感而发呢?宝宝是这么想的。
嗓音如此响亮,那人还离得远吗?宝宝顽心一起,也还他一首打油诗:“风飘摇,鬼哭嚎,便做合王也受不了!懊恼、苦恼、又气恼,扑簌害我将泪眼抛。春花儿娇呀红杏枝头闹!见不得男儿泪雨洒一巴蕉。”语声才落,忽觉眼一花二位穿着青袍的年轻男子如山一般矗立在宝宝跟前,一轻功之精妙,排得上江湖前二十名。宝宝不服输,从石块上跃起身来,还是矮人家一截。那青袍男子见发声挑衅的是一名稚嫩的少女,已是一怔,再见她芙蓉如面柳如眉,似血朱砂痣点在眉间,更“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宝宝反过来教训他:“先自报名姓,再出言询问,方是礼数,兄台反道而行,可是欺我年幼?”
“好利的一张小嘴。”那男子倒是笑了,眉宇间的愁郁减了三分,更见得丰神秀澈,是少见的俊逸男子。“在下唐蠡,敢问姑娘贵姓芳名?”
“唐蠡?”宝宝一时怔仲,似在自语。“瞧他相貌与唐情有五分相似,莫非是带‘唐门十二少’中的唐十公子唐蠡?!”唐蠡等不到回答,自顾坐下来吃烤鱼,显然也饿了。
宝宝原本也不小气,但在饥火难耐之下,不得不抗议一下以维护权益:“你这大怨没规矩,竟做此强盗行径!”双手齐下,将剩下的两串烤鱼抢在手中。
“嗯,好吃,怪鲜的,加点盐花儿就更美味了。”唐蠡脱口称机,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个小巧的百宝盒,掇一点盐加在鱼上,可比淡味鱼更易入口了。
宝宝吃了本尾鱼,眼珠子便注地盯在人家的盐罐上,又不愿开口求人!只见这人不甚“懂事”,崎嗷嘀咕:“‘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小子一点也不懂得做人,白吃我的鱼!竟一点盐花儿也舍不得主动给我。”对方年纪比她大得多,她凭啥叫他“小子”?这需归功于他爹秦英临老才得此一女,伯她夭折,也为了在少耋山生活方便,将她当成儿子扶养,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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