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正你不是西施,我自无需学范蠡的点金术,以供养你。”
宝宝嘟起小嘴不理他,破头儿第一遭,有人不买她的帐,对她不冷不热,只留三分情面却懒于亲近她,懒得讨她欢心。过去,有阴武畏于接近她,是怕她恶作剧;有女人嫉妒她,是恐她独占了卫紫衣的爱。就没人像唐蠡一样,跟她没有利害冲突,却也不为她所迷,居然题渥店他玩儿。
宝宝不懂,她而今是女娃儿,不是男孩子可以随便与人称兄道弟,易地而处,今夭若换了卫紫衣和她第一次见面接触,也绝对和唐蠡一样跟她保持距离,即使一见投缘也不可能携她同上“金龙社”总坛日夜相处,继而培养出深厚难舍的情感。她能够轻易改变自己的外表,混淆追踪者的视线,她的心、她的思考方向却无法一下转变过来,常忘了自己是女儿身。“一说到南京府,最负盛名的除了栖霞山的红叶外,莫过于秦淮河畔的风流韵事。”宝宝自言自语,咬咬嘴唇,很快又加了两句:“不管,栖霞红叶现在是没得看了,秦淮河畔若不踩上我的足迹,我就不姓秦。”
唐蠡错在太小看一名女娃,总当自己在解救危难,再加上本身心事重重,也就没那个心多去注意一下宝宝。他若机灵些,以他的耳力不难听到宝宝的自言自语,知晓她姓秦而不姓冯,就不难联想到她的真实身分,非提高警觉、伺机逃窜不可。除非,他忘了五年前唐情当向他转述秦英曾携同爱子秦宝宝在唐门做客一个月的情景,那是让唐门上下人仰马翻、度日如年、终身难忘的一个月,最后,还是秦英自己感于他们的不幸太无辜,不顾唐竹一再挽留,带着“小敝胎”离去。
事后,老祖宗唐竹狠狠将他们数落了一顿,怪他们不懂待客之道,秦英对他有救命之恩,就算不念恩情,“万邪圣医”何等名望,人家父子千里迢迢来一趟四川唐门可是容易的?不招待个一年半载,少则三个月,如今他们一月即归,说出去,是唐门没面子!绑来又断断续续叨念了近半年,风波才告平息。
当时,唐情曾抱怨:“老祖宗骂得好不轻松,秦宝宝使坏恶作剧,总也捉弄不到他身上去,他老人家怎知我们连睡觉都需提防小表模进来给我们剃眉刮胡,放臭药、鬼画符,至于放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