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受邀之列,当场将一园子的名门闺秀全给比了下去。沈诗尹丝毫不在乎有花无悠在场,花无悠不过是她家一门酸儒亲戚,娘早死,爹在外地任官,并不得意,将她寄养在沈家,隐含周济之意。即使她生得花容月貌,但酸儒父亲所养出来的女儿能有大家合秀的气派吗?谁也不会将她看得比沈诗尹高。沈诗尹就喜欢她那副楚楚可怜样,天生作妾的命嘛!她大方的和花无悠认作姊妹,同进同出,就是为了能吸引像“楚国公”这般的英雄人物,以沈家的权贵,她自然稳居正室夫人,多个花无悠作妾,又算什么之正好让她以花瓶之姿烘托沈诗尹这朵清馨莲花。窦太君不明她心里所想,见她娴雅文静二脸平和中微含笑意,对表妹不嫉妒反而和蔼可亲,心里大加机许。“姑娘们别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爱吃些什么,爱游赏何处,爱听什么曲儿歌舞,只管尽兴,不需客套。”
“多谢太君。”孙仰娴和沈诗尹同时道,不免互望了一眼,有股彼此较劲的味儿。仇梦雅见花无悠安静,有心逗她开口。“无悠是第一次随我回娘家,以你之见,这园子的景致何处最令你动心?”花无悠小心翼翼的看了沈诗尹一眼,见她无嘎意,便快活的道:“论气派自然在这水榭,是全园的精华所在,不过,或许是我傻气吧,我就见二小姐院子里以五彩鹅卵石铺成的步道是最灵秀不过。”仇梦珂有点高兴。“你可知那些石头取自哪里?”
“愿闻宜一详。”“由城南的雨花台山岗取来。相传梁武帝时有开光法师在岗上讲经说法,感动了天神,落花如雨,到地面上一颗颗都变成了彩石,所以有了雨花台之名。当我头一回听到这个传说,只有十岁,心里好生感动,已决心要有这么一条彩石步道,求娘求了好久才答应找人铺成。”仇梦雅幽幽地冷笑起来。“妹子好生博学,但也不需过分卖弄,当心闪了舌头,因为等你出嫁之后,再美的园景你也带不走。”
意外的,仇梦河倒没争论,反而叹了口气,“可不是,你我既有福分出生于公爵府,荣华富贵在一身,却偏偏不许享用一生,早早便得出嫁,反倒外姓女子可以家进门,理所当然的受用终生。如此想来,倒宁愿做仇家的媳妇而非仇家的女儿。”仇梦雅也有同感,但她已是泼出去的水,又有小姑在一旁当耳报神,当下便驳回去:“妹子好糊涂,等哪一天你也像大姊一样有福气寻得好婆家,就会明白天下最好的莫过于夫家,那才是咱们女子终身的依靠,安身立命之所在。”
“梦雅这话就对了。”太君持平道:“梦珂仍是孩子气。”梦河有点不服,但没再争下去,因为孙仰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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