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紫衣笑道:“你也不放心她吧!”“大概事情太顺利,反倒见疑。可是再留下来也不是道理,各人有各人的命运,实在顾不了太多,所以留下一只玉戒做为凭信,万一她在梁家待不下去,可以到江南‘紫竹宫’找我,总有她容身之处。”
喜宴结束后,他们四人收拾行装,便向梁员外告辞。梁员外自然再三挽留,教他们多住一夜明日再走。他们只说日正当中,到落日前正好赶到前头小度歇宿,又再三道谢员外的殷勤招待,终于还是走了。“为什么急着走呢?”宝宝坐在马前,扭头问卫紫农。“留在梁家,再也看不出真相,不如我们一走,可以使他们肆无忌惮的去完成他们计划中的事,真相才会暴露出来。”这话连紫秋茹都动容。“大当家知道些我所不知道的?”
“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无法断言,所以不便说太多。”卫紫衣拨转马头朝林子里去,其余二骑自然跟随。“有些人天生阴性子,笑里藏刀,我们这几双江猢眼睛果真眼睁睁由着他蒙骗过去?”紫秋茹要表现她的智慧,微一沉吟,启唇道:“说的也是,刚才在喜宴上也听见不少流言,有些年纪较长的老人家都在嘀咕梁员外的反常,说他本是一位极重礼法、讲究门户相当的人,这次会从轻发落,太便宜梁晚星和邱凤女,真是没道理。”
“这就对了。我们不了解梁员外,村里的父老难道也不了解吗?自然以他们的评论最为中肯,只不过同在一块土地上讨生活,非到不得已也不愿意撕破脸,反正做错事的是梁员外的儿子,他要出面替儿子搓汤圆,又何苦逼人大甚?这也是翠花的死给村人的一些警惕,不敢再多出主意多造孽。”
宝宝圆睁杏眼。“为什么要等大错铸成再来反悔、改进?一开始都学梁员外的开通不好吗?就不会有封棺活埋、翠花投井的惨事发生。”
卫紫衣笑了笑。“都照你的意思,天下早太平了。”“难道不是吗?梁员外会是大哥口中的笑面虎?”“你这个鬼灵精,自己告诉我的事倒忘了?”
“我说了什么?”“你说的可多了,比如小狗子和他娘陈寡妇……”“对呀,他真的好可怜。我从小没娘不得不认命、他却有娘也难得见面。照说梁员外待人宽厚,何独苛薄陈寡妇,回去看儿子也不容他们母子过一夜,定下规矩,每月初三、十七的下午休工回家一趟,吃饭前又得回来。”宝宝颇代他们不平。“小狗子说每到初三、十七他中午便不吃,等他娘来,她会带一些厨房里的面食甜点给他,然后烧水替他洗澡,再亲自煮一顿饭搁在桌上,又匆匆赶回梁家。”
“这点规矩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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