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却逃了出来,我们当时也无暇多问,只顾着要救出耀日,没想到等耀日被抬出来,翠花却尖叫的逃跑了,她不敢面对我们,不敢再看一眼面目全非的耀日,那可恨的贱女人,畏罪的投井自杀!而耀日呢,是一生都毁了,拙荆也在那年病故。你说,我能不恨你们吗?只为了家族体面,我隐忍至今,不曾想报复你们。谁知十年后,轮到晚星被邱家女儿迷惑,同样的事再一次发生,他们私奔了!不过,这一次我不肯再便宜你们,我想了又想,才想出这条一箭双雕之计,不料被几名外地人破坏了。”
邱老舍听得气愤,反对说:“耀日是耀日,晚星是晚星;翠花是翠花,凤女是凤女;你不能混为一谈,作为骗婚的辩词!”
“我可不管!你家姑娘毁了我一个儿子,休想再毁第二个。”邱老舍见他蛮不讲理,气得直摇头,转身对女儿道:“脱下新娘服,跟爹回家去,我们邱家还养得起女儿。”
邱凤女感觉又伤心又疲乏,好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般的软弱道:“晓星呢?我要听听他怎么说?问他要不要我?”
“我要!我要!”梁晚星踉跟跄跄的撞进来,后头跟着战平。当他好不容易教战平弄醒过来,赶到这边,恰巧是梁耀日掩面奔出之时,兄弟俩险些撞在一起,梁晚星也骇住了,愣在当场,直到邱凤女的呼唤叫醒了他。“凤女!”他热烈的喊:“我说过,今生今世,非卿不娶。”“晚星!”她哽咽了。“我也说过,今生今世。非君不嫁。”
“我绝不答应!”梁员外马上泼冷水。“你闭嘴!”紫秋茹怒斥一声,梁员外当真噤若寒蝉,方才所吃的苦头足够让他害怕这位貌美却厉害的女罗刹。
紫秋茹考虑了一下,告诉邱凤女:“发生今天的事,这村子你只怕待不下去,不如暂且随我到江南居住,一边读书习琴,一边等待梁晚星功成名就来娶你。”邱凤女忧闷地看向老父和梁晚星,不敢擅自作主。“去吧!孩子,只要你幸福就好。”邱老舍经历了一辈子的人情世故,知道这村子是没有民女的容身之地了。
“梁晚星,”紫秋茹又开了口:“但愿你早日高中,并且牢记今日的誓言,莫忘了江南紫竹宫中有一位痴情女子一心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