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她一呼,他万诺,以求平安。“金线此女你一定见过吧!”“是,见过两三次。”
“那我考一下你观察人的能力,把你对金线的印象、观感全说出来。”萧枫微感惊愕,不明白她为何对老妓起好奇心,仍然照实回答:
“她大约三十五岁上下,长得不算漂亮,从来不曾大红大紫,一过了三十,生活便陷入困境。说起来,金线和尹堂主是同乡,住隔壁村子,不是青梅竹马,总有见面的交情,所以,当尹堂主升任开封堂堂主,再见到金线,两人的际遇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尹堂主很同情她,每个月周济她几两银子,不过,我敢保证,那纯粹只是同情,尹堂主是很爱夫人的。”见宝宝听得凝神,他也愈说愈起劲。“如果小姐见过金线一面,便能了解她为什么红不起来。”说故事需卖点关子,更能增加谈兴。
“不是说她不漂亮吗?”“自古有些名妓卖艺不卖身,她们以本身的才艺谋生,不一定非貌美多娇才可,只要能弹琴赋诗,多的是附庸风雅、肯出钱的冤大头。”他谈兴正浓,眼睛奕奕有神。“金线来自乡下,一直不脱土气,这点很要命,使她欠缺名妓该有的气质;而且我看她有点懒,没学会见首曲子。总之,又土气又笨拙,加上人长得普通,别说这里是都城,美妓、名妓从街头排到街尾,她就算到朱仙镇的妓馆去讨生活也照样红不起来,一笨万事休嘛!”“那她干嘛要当妓女?”萧飒有点瞧不起她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为了生活,小姐,都是狠心父母卖女求温饱。”
“原来如此,跟蔷薇姊姊她们一样,都是身不由己的薄命女。”“可不是。金线因为长相普通,又无过人之处,反而好些,少受许多折腾,只是收入不丰,无法妆点门面。”
宝宝有些犹豫。“再次重逢,君堂主可怜她、周济她、周济她,是出于同乡之谊,并非迷恋她这个人,可是到最近,为何奸情一发不可收拾,竟要休妻另娶?”
萧枫不敢妄下判断,毕竟君若水是他顶头上司。宝宝也不为难他,挥了挥手,他如蒙特赦的离去。
她起身走向后堂,在长廊上和一男子擦身而过,她见过是帐房庞先生,先前还兼任尹家小少爷的启蒙老师。
萧枫这样介绍过他:“庞先生是尹夫人的表弟,说是家里穷,想找个工作谋生。看在夫人面子上,堂主便留他任用。可能表姊弟的血缘亲近,小少爷长得像夫人,跟庞先生也有几分相似,上次夫人娘家舅爷来,我们才恍然大悟,小少爷的外貌像娘舅那边,都有相似的轮廓,不像堂主大盘脸。”
宝宝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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