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把世界的电影命运背在自己肩上。”
你起身,没有人想到,我也起身,我的高耸入云的鞋根歪倒,我的脚扎扎实实地崴了一下,我疼痛地尖叫。
你顿时蹲下来,一个膝盖跪在我的面前,撩起我的裙角,轻轻地为我揉着脚,你的脸渐渐贴近我的脚,没有人想到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吻我的脚。
你温柔地问,“还疼吗?”
依然钻心地疼痛,可是我摇摇头。
你在昏昏的灯光下找着几乎看不见的鞋眼,为我系上鞋带,依然紧紧地捂着我的脚,说,“你的脚真美。”
你把我扶回椅子上,说你马上就回来。
我的胸口发堵,好像杀人不见血的暗针埋伏在我的心口。阴影是能感应出来的。我有一种预感,你急着离开是去见你在船上金屋藏娇的女人。
即使你也没有想到,我崴着脚,在你的身后,跟着你走到船尾,停在卧室门口。
你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满脸歉意地说,“我不得不救一个有自杀倾向的女孩。”
我凝视着你的醉眼,“你知道,地球上最远的地方在哪里?”
你飞舞着眉毛,“哪里?”
我看着灯下我的影子,“就是我站的地方。”
你笑笑,“是的,我们的区别就像蝴蝶和起重机。”
你进了卧室,从里面锁上了门,我掉头就走,即使脚腕疼痛得像被狼咬了一口。
大海,沉寂的像黑色的古战场。
像要跳楼的人,在甲板上,踱来踱去。我就这样望眼欲穿地等你。最后,我实在不能忍受,就敲响你的门,告诉你,我不得不见你。你沉默。那个瞬间,你一定在猜测,我是什么样的女人,这样主动,又这样绝望。
你只穿着白色紧蹦短裤,从胸到腿的野丛茸毛使你声明你是食肉动物更加如雷灌耳。你绷紧胳膊上弹簧般的肌肉,亮相健硕的胸肌、腹肌、股肌,你像随时上场的种 子选手一样果
断,“十分钟以后到甲板上等我。”
我回到甲板上,每一秒钟都在走房梁。
我有这种一分钟就跨越多少世纪的隔世之感。
海水目光宽容,让我想起你,所有女人的丈夫。在大海面前,我为什么心胸狭窄。
我等待了多少年的你,只是一剂迷魂药发作中的迷幻之旅,就连你自己都不认识你自己。你的大脑有着无穷的空间容纳戏剧,你毫无障碍地把自己当成无穷无尽的角色,从一个角色瞬息跳成另一个角色。
我冥冥中有一种预感,我永远都不可能拥有你。你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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