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蔑视,其实,世上的女人都是妓女。狂恋的女人被拒绝了,只能是妓女;狂恋的男人被拒绝了,只能去妓院。女人,其实就是毒品,毒性越大,越让男人幻觉。
为了证明她和你的关系,她把皮夹倒在桌上,亮出你和她的合影,你和她的色情电话录音,你给她的情物,我给你的情诗。她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张开,“你根本不能满足理查德,你应该把他让给我。”
她美艳的让人天旋地转,可是听了她一席话,就象吃了一碗死苍蝇,我压抑着作呕的喉咙,说,“花花公子追求你时,你再义正词严,也没有退路;花花公子抛弃你时,你再不自量力,也没有进路。”
我们两人共同爱着一个随时可以消失的男人。被他迷住,到被他抛弃,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即使为他用尽激情,也不能暖化一杯冰水。
自古以来,英俊风情才华横溢含金量超重的男人,就容易被女人纵容成花花公子。女人为被这种男人追求抛弃而裁判活着的价值。即使被害得死到临头,还自豪地告诉自己,爱情在所不惜。
露尔向我伸出手,“好吧,就让我们决斗下去,看看谁是赢家。”
我饮着辣椒水的酒精,说,“假如爱情,是一座独木桥,我让她人先过。”
我和她握手,达成协议。离开时,她得意地甩给我一卷电影胶片。
隔着玻璃窗子,我看着她挺着天鹅般修长的脖子,扭动着细腰翘臀。
我看见她跑向你的飞机的台阶。我看见你在机门前狂吻着抱起她。我看见阶梯缓缓地折叠起来。我看见飞机冲向忧郁的天空。
从玻璃窗子里,我看见泪水顺着脖子,浸透了我的飘忽的芙蓉裙。
我看见自己,一座亲手开凿又击碎的石雕。
你的飞机,象一把匕首,捅进我的肾里,越捅越深。飞机冲进喜怒无常的天空时,我的浑身已经脱骨。
我握着露尔的电影胶片,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插进放映机里。
金色的沙滩,海天一色。
窗前,露尔抱着理查德的脖子,舌尖娇滴滴的像流汁的柿子,“没有想到我们是在百慕大的海滩别墅里。我真想永远和你在这里。”
“永远都太短暂。”你把露尔的红色吊袜带褪到地上,把她抱进牛奶浴的螺旋浴盆里,你脱下短裤,也跳了进去,她的嘴唇焊住你的嘴唇,她的舌头绕着你的舌头。她跪在你的面前,疯狂地吸吮着你,她的脸上溢满了牛奶。
她狂吻着你,“你爱我吗?”
你吞噬了她的嘴,“爱情,爱情是个动词。羽毛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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