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明知道,浪费着我,最炽烈的少女情怀,可又不知道,怎样让火燎的心,骤然降温。
感情泛滥,却没有给自己留下容身之地。深夜依然戴着墨镜,以防看见自己受伤的眼睛。
最后,我用水果刀把我的手指捅出血来,试验我还有没有知觉。
我感觉自己,被一条烈犬咬住膝盖。我看见自己的肉,破旗一样撕开,白花花的骨头翘了出来。我感觉从昏迷中醒来,腿上已经缝了两百多针。
我为你扒下一层皮肤,缝成一台人皮台灯,矗立在你的床前。我发明一种新的饮料,把剧毒的花朵,揉碎在葡萄酒里,以毒攻毒。
我开始伤春悲秋,对着窗外,像病房里的死刑患者。每一篇日记,都是遗书。
她起身,甜蜜地笑笑,“后会有期。”她像长颈鹿一样赤裸裸地离开房间。
你吻着一片花瓣,“按摩女郎,她们的职业就是虚构欢乐,从她们身上你不必为真实和虚假劳神。我喜欢被宠的感觉,不论真假。有时巧遇比看完芭蕾演出到后台挑选几个明星还刺激。”
我品着白兰地,醉意朦胧,“这场表演不过五分钟,比你换女人的频率还短。”
你笑着,“男人性高潮只是四十秒。”
酣醉中,我从皮包里拿出携带的皮尺,缓缓走向你。
你试图抢过皮尺,“你为什么随身带着皮尺?”
我抢夺时,皮尺像鞭子抽过你的脸,你哈哈大笑,“你满脸愠怒的神情让我成了冲锋枪。我们应该定时打架,我看到你皱眉就来电。”
你一把抓住我,刚想把我按在床上,我大醉中给你一记耳光,响得像一梭子子弹穿过你的脸。
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擒住我的双手,你竟然没有还手,温雅地说,“学生打老师在苏格拉底时代是要被烧死的。你悟性这么高,为什么不能参透我的苦心。”你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放开我,说,“你知道我醉了,你完全可以利用我的不设防的攻地。你醉了反而真实。我们醉了,就是仇人。”
你几乎狞笑,“这节课,你不及格。我还要给你补课。”
我声嘶力竭地怒吼,“我再上你的一节课,我从此不能宽恕自己。”
我走出房间,像个幽灵。
我窒息。我喘不过气。再忍耐一分钟,我就是杀手。我的淤积了五千年的愤怒终于气势汹汹。我的胆逼成了爆破筒。活着,就是活出一口气。这颗头颅宁可被铡刀铡掉,也不能再咽下这口气。
我什么时候低下过我的头?我为什么低下我的头?我怎么能低下我这高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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