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磨死。”
你攥紧我的手,“我从来没有折磨你,是你借用我的手,折磨你自己。你的刀子只能流放你自己的血。你怎么不为我想想,我看到你和韦恩的绯闻铺天盖地,我怎么按捺我的怒火?你挣开眼睛反而把我当成敌人。这一点我不得不钦佩露尔,我为了救你,把她也一个手铐拽下大海,醒来以后,她说,这是她一生最幸福的一天,只要能和我死在一起。”
我看着你没有系上领口丛生到脖子的胸毛,“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猿人。”
“你疯了,所有的女人都是疯子。”你松开我的手,冲向窗边,“如果你不能客气地对我讲话,你就写下来。只要我知道你的规章就好办,我会签字,盖章,公证,按上手印,血书,你满意吗?只要我知道你期待什么,我就有了方寸。我确实不知道你近来为什么这么情绪反常?你到底从我这里想要什么?”
“我会让你惊讶。”
“相信我,我不会惊讶。”你忿忿地向门口走去,“我从病床上刚醒就来看你,等了一天一夜,你醒过来,就给我脸色。显然我是为你白担了心。我应该去露尔的病房。如果或者什么时候你决定公正地待我,通知我。”
我冷笑,“其实,如果你娶个坏女人,也不要怕,你会是个哲学家。那时我们可以探讨哲学。”
你握住门把,“你的哲学命题?”
我的牙齿发冷,“嫖娼。”
你笑笑,“谢谢。这也是我研究的领域。如果你需要我的忠告,请和我预约心里咨询的时间。”
你砰然甩上门。我绝望地拔掉点滴筒。
门又推开,你的头探了进来,冲向我的病床,接上我的点滴筒,抱住我的头,吻着我的太阳穴,“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自我虐待。我真怕你自我虐待,我的可怜的自虐狂。我们能重新开始吗?你能宽恕我吗?”
我麻木地看着天花板。
你吻着我的手背,“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叹息,“机会像泪水一样流去。”
你温柔地说,“我会留下来,只要你对我说声留下来。”
你的热浪般的呼吸吹着我的耳朵,“我的智囊女孩,你能分清情人和爱人的区别吗?你能分清做爱与性交的区别吗?你能分清性和爱的区别吗?与你交谈,是我的心,而不是我的生殖器,你懂我的意思吗?我思念你是我的脑髓,而不仅仅是我的精子,你懂什么意思吗?”
我说,“我只知道,所有的眷恋、相思和怨恨都化成一句话,再见和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你挤在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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