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老,我才四十二岁,最年轻的参议员,下一界我和州长联手参加总统竞选,如果我们获胜,你就是副总统夫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看着他的燃烧的胸毛,“意味着你痴人说梦。”
他说,“我就是痴人,政治家最惜金如命的就是名誉,我为什么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就是因为我自信,有一天我会赢得你的心。如果有一天你成了副总统夫人,甚至总统夫人,想像一下吧,整个媒体会为你怎样疯狂,一个中国公主成了白宫的第一女主人,那时你就会引我为傲,你就会爱我,你就会安慰自己,你丈夫的绑架罪和强奸罪都是因为他爱你。”
“爱我?”我从来没有想到说起最让我缠绵的爱字,也会咬牙切齿,“你见了我不到几个小时,你凭什么说爱我?”
他的生殖器又膨胀起来,“还用几个小时,看你第一眼,浑身都想对你说我爱你。你知道我是个中国迷,我从小就做梦娶个中国公主,你就是我梦中的公主,我满脑子就想和你做爱,你要婚姻我给你婚姻,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整个世界都是你的。”
我切齿冷笑,“整个世界都是我的,好吧,拿出六百万来。”
他的生殖器当即卧倒,“这就是你的价钱,我估价的远远高于这个数字。打听一下我是谁,当这些新贵的祖先还是乞丐的时候,我的祖父已经创下亿万家产。你让我太失望了。”
我只想手里有把手枪,顶在他的额头上,把最后一发子弹捐给他,手无寸铁只能仇恨地说,“谁在乎你们家的亿万家产,六百万是保释金。我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保释出我的家人。”
他侧过身,惊愕的程度不下于他身边躺着的是个杀手。“他们犯了杀人罪?只有杀人罪才是这么高的保释费。”
我忿忿地说,“他们没有罪,只是被政敌陷害。”
他自负地说,“什么样的政敌,我都能帮你摆平。我可是法律博士。最高法院里都是我的朋友。”
我说,“好吧,我也不和你隐瞒,我父亲和他的助理因为牵扯上家喻户晓的破产案,被诬陷受贿。”
他震惊的打断了我,“你是华裔财政部长的女儿?”
我自豪地说,“就是我!”
他忍不住吻了一下我的黑发,我一个胳膊把他挡住,我说,“既然你富可敌国,路可通天,你没有救出我父亲和爱德华之前,休想动我半根汗毛。”
他忧心忡忡,“即使我拿出六百万,也不能保出你父亲,最近美中关系扑朔迷离,反对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