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不行,起码要两首。
他衣冠楚楚,高大英俊,开车绝不开奥托。我根本不相信像他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竟然对砂轮厂情有独衷。他见到我时有点矜持甚至害羞,可是在走下楼梯的途中,他便迫不及待原形毕露了。他眉飞色舞地问我,是去三元的还是五元的还是十元的?我问什么意思,他说就是“砂”一曲的价格,表示女人的档次。我说就从三元的开始吧!于是我见识了什么叫衣冠禽兽,大概就是他这种人。他一进舞厅就撩开一个女人的裙子把人家的内裤扒到脚脖子,尽管那个女人正和一个中年人聚精会神地“砂”得有盐有味……
陪同我的那个朋友吓得浑身哆嗦,悄悄对我说,电视台经常来偷录,如果我们俩的光辉形象上了电视就惨了。于是我们屁滚尿流地回到地面,逃之夭夭了。
我有点后悔,那天我应该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快一点,不摸石头就过河,也许我就能看到文迪书中的红姐,没准还能“砂”一回慕容的油条情人。
《成都粉子》中的红姐不是巨粉,也不是大粉,充其量是个有点姿色的砂粉。但是她的命运最悲惨,也最令人同情。如果不是生活的逼迫她不会在没有阳光的“地下城”随便让男人砂来砂去,如果不是对爱情的绝望,这个看似没有尊严的“砂轮”不会选择在府南河结束自己的一生。
四、成都靠噻话生活书中充斥着很多成都独有的噻话(押韵的俏皮话),这一点作者把握得很准,因为成都人是靠噻话生活的。这种噻话不像京片子那么油腔滑调,也比东北人一味以“的”作韵脚丰富多彩,可以说这种噻话一直在成都的大街小巷游弋着,时不时跑进你的耳朵骚扰你。
作者的噻话是有“文化层次”的,有别于市井噻话。但是要知道,噻话的发明虽然源于底层,但很难被“文化人”容忍;而“文化人”发明的噻话一定会从上到下被“底层”接纳。所以,文迪书中的噻话大概有传播功能,也许就在玉林西路的“白夜”酒吧散播开来。
有人说,慕容的“遗忘”放在杭州也行,放在广州也行,全国都一样。一语中的!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因为“遗忘”里很少有成都人时时更新的噻话,这也许跟作者在成都生活时间过短有关。从这点上来看,文迪的“粉子”就只能放在成都,哪儿都不能移动。
但是,文迪大概太沉溺在这些噻话之中,或者噻话之外的噻话了,有些地方过于繁琐,偏离了主题,这是这部小说的惟一瑕疵,幸好他经常及时打住,把我们从不耐烦中拉回他的故事中去。
其实书中除了一些没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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