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那个能力,人家能给咱们使劲吗?”鹏起觉得妈妈的话有些不靠谱。
“你不知道,”妈妈信心满满地说,“这么多年,每次他在我这里买菜我都给他高高称、抹个零头什么的,有时候赶上有点卖剩的,就送他了,这加在一起也就不少了!这样算起来,他应该是欠我个人情的。再说,你这个赵大爷人可好了,一点当官的架子都没有,每次看见我都和我打招呼,还和我说过让我有事去找他。”
“人家也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事了。”鹏起不相信地说。
“对了!”妈妈突然一拍大腿,把鹏起吓了一跳。
“您这是怎么了?”鹏起问。
“你赵大爷给我留了个电话,让我有事就给他打电话!我这就去找电话去!”妈妈急三火四地进了里屋。
鹏起看妈妈充满信心的样子,虽然根本不相信一个只是在市场卖菜认识的人会帮这么大的忙,但毕竟存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也就由着妈妈忙活去了。
“在这儿呢!”过了不一会儿,妈妈就拿着一本翻开的旧日记本从里屋兴匆匆地走出来,指着日记本后面一页记满电话号码的扉页上的一个电话号码说,“这个叫赵真的就是他。”
鹏起见那一页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人的名字,有的后面写着电话号码,也有的写着欠三十、五十的账目,还有的写着谁的儿子结婚,谁的女儿出嫁随了多少钱的礼,中间有一个叫赵真的名字后面特意加了一个括号,括号里注着人大两个字,在括号的后面是一个手机号码。
“还是算了吧。”鹏起见妈妈记的那个电话号码是一个很烂的号,心底里那一点点微小的希望也破灭了,“领导那有用这种烂号的,看这样这个姓赵的也不是什么正经领导,也就是唬唬你们这些卖菜的老太太,占点小便宜吧。”
“不会的,我看见和他打招呼的人都叫他赵主任,很尊敬的样子,看起来是个当过领导的。”妈妈仍然信心满满地说。
“就是他过去是当过领导的,可现在毕竟已经都退了,俗话说‘人走茶凉’,再说话也就没什么分量了。再者说,就算他还有这个能量,可我们毕竟和他也没什么大交往,这年头有几个愿意平白无故往自己身上揽事的。”鹏起说。人家都说部队就是一个小社会,有些地方甚至比社会还要黑,在部队这么多年,耳濡目染,鹏起也早把人情事故的这些东西看透了。
“我说过,他欠我情的。”妈妈信心不减地说。
“就您那点剩菜也叫人情?”鹏起劝妈妈说,“现在办事是讲究真金白银的,部队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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