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物品。”鹏起说。
“这规定纯属扯王八犊子,也不知道是哪个虎逼坐办公室编出来的!”程建德这次的嗓门更高,估计整座办公大楼都能听见,“还他妈扣谁家东西都得谁家把字签上,不签字不能扣押!我干了这么多年城管,扣押的东西也有个十车二十车的,没有一家把字签上的!话说回来,扣押你家的东西让你签字你能签呀?这扣押站道物品都跟打仗似的,还指着人家给你签字!都按他那规定我们可省心了,可以整天在办公室坐着了,大道上也可以随便摆了,反正有人要收东西你不给签字不就得了吗?人家不给签字我们就收不了,那干脆在家呆着得了!”
“我也觉得程队长说的有道理,可条例上就是那么规定的,真的要是走到行政复议或是诉讼程序,我们恐怕都得输呀!”鹏起有点不服地说。
“鹏起呀,程队长说的对。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我们在实际工作中不能死抠法律条文,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运用!我们国家在制定法律、法规的过程中往往存在这样的问题,法律、法规的制定者并不是实际执行者,仅靠有限的调研并不能真正、或者说全面的掌握实际情况,所以容易造成法律条文和实际工作脱节,并不利于实际工作的依法开展。比如说我们前几天对建材一条街站道经营的清理,也并没有要求每家每户都签扣押单,如果真的要求签的话,你想‘牛疯子’会签吗?如果他不签,难道我们的工作就不进行下去了吗?”石队长语重心长地对鹏起说。
“您说的对,我在今后的工作中会注意的。”鹏起虽然心里还有些想不通,但见石队说的郑重其事,也只好点头答应说。
从石队长办公室出来后,整个下午,鹏起都没精打彩的,也懒得去翻那些个法律条文了。他在工作中第一次提出意见就被石队长否定了,心里面有一种受挫的感觉。
晚上回家后,鹏起又和米丽通了电话,说起在上海安排工作的问题。米丽的想法是鹏起学的是MBA,最好是去经贸委或发改委工作,这样有利于发挥鹏起的专业特长。但现在全国的政府机关都人满为患,想进一个人都比蹬天还难,更不要说上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了。米丽告诉鹏起要耐心等待,她那边正调动各方面的关系,争取尽快把鹏起调过去。两个人在电话里互诉了相思之苦,可无奈的现实让他们要想每天厮守在一起还必须经过一翻不懈的努力。
和米丽通过话之后,鹏起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到上海去和米丽相聚,目前也只好暂时在城管大队安心工作了。
鹏起第二天早上上班,一进院子,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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