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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身为长女的她终于毕业了,因此扛经济、背负担的老妈,决定上台北找工作。她的目的无非是希望刺激老爸从此甩掉酒瓶。
“偶生你有什么路用?你的心都嘛向著你的酒鬼老爸啦!”
“妈,不是这样的啦!”她拚命解释,怕她情绪不好,伤口裂开又得住院。
“你又不素不猪道偶上台北的用意,你爸成天喝酒,醉到马西马西,农揍物收成不管也不理;身边有钱煮会买醉,如狗继系天天醉,偶何必肥家!”龚母双手环胸,气到七孔生烟。
“老妈,你可不可以改说台语啊?”听她老妈的台湾国语,怪不习惯的。
“不行哪!伦在台北,就要路近谁死(入境随俗),偶要趁机念好狗语。”
龚安曦哭笑不得的,双手按了按老妈的肩颈,使出动之以情的撇步。
“妈,我知道你的用意,可爸最近收敛很多了,而且他很想你哦!还有妹妹和奶奶她们也因思念你,晚上都偷偷在哭……她们老是吵著要上台北找你!”
说完,原本意志力坚强的龚母,脸一垮,眼眶一热,低头,偷偷拭泪。
她哪里不想念自己的家人,可她若不狠下心,那死酒鬼永远不会清醒的。
龚安曦见状,心中暗暗窃喜,正想进一步劝慰,哪里知道龚母一仰头,吸吸鼻子,一脸坚忍的将手叠在她的小手改劝她说:“安曦,你一定要猪※※老妈,如狗你老爸一天没戒酒,偶就一天不肥家。”
龚安曦眉头一拧,“妈,你别这样,我很为难。”
临别时,奶奶千交代、万叮咛,要她把老妈劝回家。但每每看老妈坚强又可怜的模样,她的心也沉痛得紧。
“不管了,天王老猪来,偶也不回去;你别想断了偶的财路,偶另找粗路。”拿著报纸,龚母咬起牙根,埋头找工作。
才一会工夫,龚母的脸已转悲为喜,“安曦,妈找到了!”
“什么?!”
“女佣啦!”
龚安曦接过报纸,喃喃念著:“征女佣一名,熟烹饪、打扫,供食宿,薪优。”
“妈,我看还是别去啦!”
看著老妈快瞪凸眼,龚安曦才讷讷说:“我是……担心妈会吃亏上当,台北这边坏人很多。”
“那你就跟老妈一起气。”
啊?!一起去!“不行哪!我今天还要去应征。”
[那偶们就各自气,你别给偶挡啦。”
顽固的龚母,拿著报纸,迳自打扮一番后离开,留下一脸无奈的龚安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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