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你有自知之明是不错啦!」莞莞好笑地道。「不过现在人手不足,庸才总好过没人才吧?」
莞莞习以为常地和她斗嘴,以为姊姊会如常的勃然大怒,没想她竟幽然一叹,双肩一垂。
「莞莞说得对,我有自知之明了,以後再不会强出头,再不惹事,再不跟爹顶嘴逗气……」反正她就要死了。
啥?莞莞惊恐地连退好几步,她是不是病了?「也……也没有那麽差啦,你也是有好的地方……」
「你不用安慰我了。」橙橙红了眼眶,凝视远方,自怨自艾自怜道:「唉……这一生彷佛是一出可笑的闹剧……」而且这出闹剧打她七岁就开幕了,很快的,可能就要命丧黄泉死於非命,而这全肇因於孩童间一个荒谬的游戏惹来的,天啊,这太可笑了,老天爷为什麽要这样捉弄她?
莞莞愕然,有……有这麽严重吗?「你还在气爹是不是?」面对这样消沈的姊姊她真是不习惯,一时惊慌失措起来。「他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又何必耿耿於怀?奇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被骂,应该很习惯了啊……」怎麽到今天才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一事无成,情场失意……橙橙可怜兮兮地。「你走吧,让我静一静。」
「姊……」到底怎麽回事?莞莞困惑极了,是什麽让姊姊消沈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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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坠叶飘香砌,夜深静,寒声碎,月华如练,残灯明灭——
一扇半开的门扉,透出淡淡光晕……
房内,一条灰色身影,静坐案前,羽扇轻摇,流露出一种笃定的神采。
「爷——」慈恩附耳过去。「委托诛杀楚姑娘的,原来是已故老爷的意思。十年前他受了四季客栈楚老爷的气,於是独自前往杀手帮托了这麽件事。依‘沙沙沙’的教规,一旦接了案子除非本人反悔,否则格杀令不得取消。」
原来如此孙无极垂下双眼,暗暗思量。片刻,抬头命道:「将剑取来。」
取剑?慈恩愕然,爷已经很久不曾动剑,他傻傻望著爷,以为听错了。
孙无极淡淡一笑。「慈恩,取剑。」
他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奔往书房,不消片刻,他搬来沈重的剑盒,气喘吁吁挥汗如雨地拦上案。
沈重的青铜剑盒一落案,发出浑厚的声响。盒盖上刻著古老苍劲的一行诗。
孙无极垂眸抚字轻吟:「一段世情全凭冷眼觑破,几番幽趣半从热肠换来……」喀的一声,他俐落掀开盒盖,一道青光绽出,「寒销剑」静躺於黑色绸布上。
慈恩是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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