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後面棒。”我故意戳他的脊梁骨。
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你别得意,以後有你受的。”
“奉陪到底。”我笑著把干毛巾丢给他。
“我要回宙风一趟,傍晚我约好跟冯鹏飞见面,货已出仓,马上要运出去,决不能出纰漏。”
“你觉得冯鹏飞那人怎麽样?”我突然问。
“还行,做生意倒是一笔一划,比他老子实在。”郑耀扬从生意人角度评判他的为人还是比较公正的,“不过脑子肯定也有些不对路,那些报道真他妈的──亏後面压下去了,否则,还不晓得会搞出什麽来。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商言商,之後桥归桥路归路,少搭介少事非。”
“这话怎麽听著那麽刺耳?”我笑。
“你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