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他真想揍这个卑鄙、下流、龌龊的小人一顿。
“不过,这次姜思思流产,不是我造成的!”马黑狡黠地看着汪然,“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信不信?”
汪然没说话,他想起了那个可怕的雨夜,他没料到事态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所以现在我们是同病相怜,只可惜你小子的运气没老子好!”马黑不无嘲弄地说。
“你给我闭嘴!”汪然勃然大怒,他一把揪住马黑的衣领,对准他的鼻子狠狠地给了他几拳。
鲜血从马黑的鼻孔里流下来,马黑却笑得更凶了,像疯了似的。
“我靠!老子以为世界只有老子一个人是瞎的,没想到还有比老子更瞎的,姜思思真他妈没劲!宁愿嫁给那么个废物;也不愿意跟老子好!”
汪然怒不可遏,他重重地把马黑一搡,马黑像只酒囊饭袋,一下子瘫在地板上,乱醉如泥。
汪然提起行李大步走出宾馆,直奔火车站而去。
第二十二章 糖醋排骨
香榭伊人美容院,音乐舒缓,熏香馥郁。周惠一脸上面膜,安静地躺在美容床上。
美容师金小姐踮着脚尖轻轻地走进来,她以为周惠睡着了,怕吵醒她。其实周惠没睡着,她只是不想说话,她想好好地思考一下,汪然回来后,怎么和他谈关于姜思思的事。
自从姜思思来找过她以后,她的心里一直未平静过。她真想去死,就像三毛一样,只须将一根长丝袜,就了结一世情缘,或者像小凤仙一样,用淋漓的鲜血将爱情描绘成灼灼桃花。可是,死又能怎样呢?也许自己尸骨未寒,人家就另有新欢了
--死,换来的只是亲者痛仇者快,无论如何也不能轻言放弃生命,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
周惠也想到过皈依佛门,终日吃斋念佛,以青灯木鱼为伴,可是,利剪虽能断缕缕青丝,却难了滚滚红尘!
周惠还想过离婚,可是她的眼前老是浮现陈林蹲在火车站角落里的模样,她怎能忍心看着汪洋也沦落到同样的地步呢?
周惠想来想去,她觉得不能与汪然大吵大闹,她知道任何捶胸顿足的吵闹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只能把汪然往外推。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她怎么也得忍耐着。
另外,周惠也觉得自己的婚姻出现这样的局面,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这些年她把绝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花在学生和孩子身上,留给汪然的时间太少,以至于忽略了汪然的需要,她与汪然之间缺少心与心的沟通和交流,她必须和汪然推心置腹地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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