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权利都没有?伸手摸摸仍旧有些红肿、疼痛的颈子,洛蓁心头一阵委屈,泪水再一次滑落脸颊。她别过身子,不愿与一干围在床边的人相对,这场面实在难堪极了。
“你们都下去吧!”欧阳老夫人看出洛蓁的为难,于是吩咐着,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她才轻声说:“委屈你了,孩子!”
这温柔的话语,让洛蓁撒底瓦解心防。打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忍着,告诉自己不要哭,直到上了花轿、拜过堂后,仍只是偷偷啜泣着,现在却因为欧阳老夫人这句话而将一切的委屈、伤心完全释放出来,洛蓁开始像个孩子般放声大哭。
为什么是我呢?她哭得哽咽难耐,不断滑落的泪珠将枕头弄湿了一大片。
欧阳老夫人见状十分不舍,上前扶起梨花带泪的洛蓁,用温暖的双臂紧圈住她,一面轻拍着, “我知道,我都知道,真是可怜的孩子!”
过了好一阵子,洛蓁才慢慢止住哭势,抽抽噎噎地说:“对不起,蓁儿……失礼了!”
‘唉!瞧你这讨人喜欢的模样,任谁也舍不得让你受半点儿委屈,可是嫁过来欧阳家就是洽注定要受委屈的,谁教我家濂儿得了怪病呢!”欧阳老夫人边帮洛蓁拭泪边说着。
“他生的是什么病?”洛幕问。即使入了欧阳家门,到现在她依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这教我从何说起呢?这样吧,我带你看看他去.再慢慢告诉你。”
擦干犹存的泪痕,洛蓁跟着欧阳老夫人离开了新房。在丫鬟的掌灯引导下,她们来到后院一座极雅致、幽静的院落,沿着粒粒光滑圆润的鹅卵石小径走。小径两旁尚种着迎风摇摆,不时发出沙沙声的翠竹,以及在月光照射下垂着一大片阴影的花和芭蕉树,此时在黑夜中看来,不免透着丝丝森冷。
“把屋内的灯点上。”刚踏进门,欧阳老夫人便吩咐着,瞬间昏暗的屋子整个亮了起来,但见屋内布幔低垂,打扫得一尘不染.除了打造的桌椅床具外,倒也没有什么摆设。只有西边的墙上挂上柄剑及一管萧。
“蓁儿,你过来。”欧阳老夫人亲自揭起床幔,招呼洛蓁过去。
洛蓁踏上前几步,顺着地所指的方向看,不觉倒抽一口冷气,怎么这个男人如此面熟呢?仿佛曾在哪儿见过似的?瞧他剑眉飞跋、鼻梁挺直、双唇丰润,可以想见醒着时是如何吸引人了。而这人闭着眼,脸上不仅没有一丝病容,看上去倒像是在熟悉睡,简直让洛蓁看傻了,这是病人膏肓的病人吗?
“他……睡多久了?”之所以用“睡”是因为她觉得这男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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