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去。
至于这厢的洛蓁则将自己浸泡在浴池中,这是她生病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下床,女孩子终归是女孩子,虽然期间曾用擦洁净身子,却仍旧撩不住心中的别扭,所以在可以下床的第一天,就吩咐烧热水沐浴。
氤氲的水气弥漫在偌大的澡间,凝视着阵阵往上飘的烟雾,洛蓁不禁有些茫然。
她躲着欧阳濂有几天了?七天?还是十天?打从那日醒来,发现他为自己擦拭身边退烧,用身子为自己取暖,两人还相拥而眠后,惊慌与不确定就在心里纠缠着她知道自己的惊慌并不是来自对欧阳濂所存有的恐惧,而是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她竟然爱上这个当初根本不不想嫁的男人。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圆房那夜他贴心的退让?还是在梅家看到他那意气风发、侃侃而谈的模样?亦或是得知他为了自己连夜赶回,彻夜守候照顾的用心?或是因为病中那一场似真似假、悬疑难解的梦?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每当看到他就多不了的心慌意乱,见不到他却又忍不住满腔思念,想他的温柔,想他的热情,想他宽阔温暖的胸膛,更想那修长潇洒的身影以及如旭日东升般耀眼的笑容,这就是爱吗?为什么对游彦文表哥就不会这样?她与游彦文表哥是人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却从来投有这处感觉、这种渴望!
洛蓁不由得又想起那一场梦,即使记忆已经有几分模糊,但那晚跪在雪中男子的影像却仍历历在目,那位老婆婆所说的一些话也还清晰地印在脑海: “你和他有宿世姻缘,回去吧!”宿世姻缘!?宿世姻缘……如果这是真的,不就代表着过去他们也曾是一对恋人?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无法摆脱对他的牵挂,也明白当日他前往洛阳时,心中的不悦从何而来,天老爷,怎么会这样呢?
这份认知让她彻彻底底慌了手脚,也完全失去面对他的勇气,怕看见他眼中的关怀之情,怕自己会忍不住投入他怀中。所以,当第二天欧濂来看她时,她冷漠以对、不理不睬,怕的就是自己会忍不住泄漏心中的情感。她知道这么做令他很伤心,也辜负他连夜赶回、彻夜不眠的照顾之情,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水慢慢凉了,她泡得也够久了,再不出去,只怕自己又要二度受凉。
于是她踏出浴池,披上翠墨事先准备好的白色外衣,低着头回到房里。只见桌上如她所预期原已经摆好药,但桌旁却坐地盯着她,那外衣虽不是薄如蝉翼,但她那曲线玲珑的身躯仍是显得若隐若现,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与视线.而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更让他的呼吸禁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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