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他会不会做人。”
有人笑,”什么都可以慢慢学。”
“周专这一走,表示大君案或有转机。”
大家面面相觑,不再发表意见,分头工作。
朱云叫妙丽进办公室,低声问:”可有诸辰消息?”
妙丽微笑,象是很放心的样子,”有友人的友人在纽约见过她,说象是变了个人,胖得象气球,反应迟钝,不认得朋友。”
朱云点头,”你消息灵通。”
“受伤后,她好似没有完全复元。”
“她心身受伤,恐怕还要捱一段日子,不过你放心,时间会治疗一切创伤。”
妙丽终于说:”我有一张她的近照。”
“可以给我看看吗?”
妙丽出去一会,回来时手里有一张生活照。
“咦,这是纽约洛克菲勒广场。”
在金色普罗米修士塑像下有三个吃冰淇淋的中年妇女。
朱云问:”她们是谁?”
“你不认得?最左那个是诸辰。”
朱云霍一声站起来,”不可能。”
最老最黑最胖那个是前《领先报》之花诸辰?
朱夫人吓得怔怔地,”照片从何得来?”
“我友人的友人是诸辰阿姨的女儿,照片自她处影印得来。”
“这真是诸辰。”妙丽低下头,她也为之恻然。
朱太太问:”她不再读书进修,也不打算再回《领先报》?”
妙丽叹口气。
朱太太呵地一声,落下泪来。
妙丽说:”她有一个要好男朋友,他最近找到一份新工作,打算到加国极北地区那奴域参与开发钻石矿,不知诸辰可会与他同行。”
朱太太如万箭穿心:”爱斯基摩人还不够用?你给我订一张飞机票,我即时去看她。”
“朱太太。”妙丽按住她的手。
朱云摇头,”要不,她已完全放弃,要不,她已抵达拈花微笑境界。”
妙丽答:”我想她已不再留恋旧日种种。”
这是十分折中的一个说法。
《领先报》一日廿四小时,忙个不休,朱云哪里走得开,他们都为名利劳役。
或者,可以讲得好听些,说他们喜爱热闹。
那一日,灯塔主人招呼一班小学生参观灯塔设施。
小学教师循循善诱:”为什么设有灯塔?它是苦海明灯,导航救船,大西洋近墨西哥湾有巨型海洋暖流,碰上北极寒流,形成飓风,本省气候无常,就是这个道理。
学习结束,她向诸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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