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的东西,我是毫无办法,劏过几次,榴槤没劏开,手指手背却划开了几道血口子。梅兰吃了几粒榴槤,把我拉进她的闺房。她爬在我胸口,轻声问:你女儿在哪里?我说:在乡下,老娘给带着。梅兰轻轻咬了下我的嘴唇,说:你老婆呢?怎么不管她?我说:她就会管自己。梅兰说:分居了?我说:认识你以前还住在一起,也是形式上的,我们早离了。梅兰说:我还以为是我这个第三者插足呢,这下可以松口气了。她从我身上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的快乐是否值得庆贺。梅兰跳了一会儿,又爬到我身上,继续咬我的嘴唇。我说:知道我离了婚,你真的很开心吗?梅兰说:说实话,当然开心。我口口声声说不在乎你有没有结婚,其实还是在乎的,做我们这一行的,不可能抱太多的奢望,我只是希望,当我需要你留在身边时,你不用找借口回到老婆那里去。
梅兰说:把女儿接回来吧,该上幼儿园了,别让她在乡下玩成了野孩子。我没答应。接回来谁带?我老妈子才不会跟着来呢。我一个大老爷们,如何侍候这小丫头片子。梅兰说:你别担心没人带,最多我帮你带。我说: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又不是你女儿。梅兰说:我才不会操心她呢,我操心你。我想你开心。
中秋合家团圆。我没有家,只有一个情人。当然要跟情人团圆。我还有个前妻,她假惺惺约我吃饭,不知安的什么坏心肠。我们在一起呆了好几年,她还没正经陪我和惠子吃过年饭呢,更别说中秋了。大过年的,别人把生意全停了,她还有生意吗?我真是想不明白。后来我才知道她一逢上过节就出去旅游,先把国内游遍了,接着把世界游遍了。
我带着三个女人去吃饭,除了梅兰姐妹,还有邓红。这丫头的老公的老婆(这个关系把我绕糊涂了)从台湾过来了。他老公得陪大婆过节。那些天邓红只好掉在梅兰姐妹后面,她们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好在这丫头一向比较想得开,从来不因大小得失而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据梅兰讲,她一家人都有这个优点,她老娘曾经来南村小住,就住在邓红宿舍,对闺女甘心做小居然拍手称快。台湾佬天天来看望“岳母”大人,买些好东西孝敬老人家。这种天伦之乐一度让梅兰心生羡慕。
梅兰说:我们家没有邓红家开放。梅兰的老娘是个刻板的人,对女儿管教甚严。要是知道她在外面跟人做小,非抽筋拆骨不可。当年梅兰谈了个朋友,谈了大半年,两人就睡到一起了,当然是偷偷的。这事后来让她妈知道了,梅兰享受了几天的禁闭,外加一顿暴打。她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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