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几乎要昏厥。
路上不知休息了多少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孟千波拉到山坡上。
白函情累得气喘吁吁,身上的刀伤再次裂开,浑身上下都是被锋利的草刃割的血痕,遍体鳞伤,狼狈万分。
一阵阴冷的山风吹来,白函情打了个哆嗦。
不会有鬼吧?白函情打量一下身后,林中一片漆黑,一阵晕眩感袭来,隐隐看见似乎有几处绿光荧荧。
白函情心惊胆战,连忙拖着孟千波往草地跑。
一不小心,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白函情趺了个狗啃泥,来不及翻身便顺着斜坡往下滚。
三转两翻的,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觉得石块草梗弄得浑身上下疼痛不堪,连平日里最宝贝的脸也被草叶划得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白函情已是头昏眼花,什么都看不清楚,忽然觉得身边一暖,一个热呼呼的人压在自己身上。
他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孟千波也顺着斜坡滚了下来。
白函情推开他,伸手摸他额头。如火一样烫人,孟千波已经开始发烧了。
白函情只得勉强站起来,拉着孟千波的手又往小溪边拖。
此时,一向娇生惯养的白函情,也不知是哪来的毅力,只想着赶快给孟千波退烧,自己的伤痛全都抛至脑外。
几乎走一步就摔一跤,蹒跚地把孟千波拖到溪边时,白函情快要虚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坐倒在地,只顾着呼呼喘气。
孟千波的脸烧得通红,嘴里嘀嘀咕咕的说:“娘子,我……我们洞房……”
“呸!命都快没了,还洞房呢!”白函情骂道,但一想到孟千波的伤势竟然这样严重,心中又是焦急又是难过。
还没等白函情喘过气来,一阵猛烈的强风吹过,冷得白函情打了个哆嗦。
抬眼一看,天边迅速卷起一片乌云,片刻间就挡住月亮,紧接着,一道闪电划过,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大雨很快就把两人淋了个透湿。
白函情呆呆愣了半晌,闭着眼睛抬起头,破口大骂:“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这个时候下!老天爷,您是不是来耍我呀!”
他辛辛苦苦才把孟千波弄到小溪边,这时候下起大雨,先前的努力等于白费,气愤难平,他不禁骂起老天爷。
大雨密集,两人成了落汤鸡。白函情被头着散发,水滴顺着头发下滴,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山间的雨格外的冰冷,白函情原本就失血过多,冷水一浇,冻得嘴唇发青,直打哆嗦。
而孟千波却仍是浑身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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