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
讦惠心看似天真,这番话却说得白函情心中一寒。
他一向风流潇洒、任性妄为,只知道喜欢的东西用尽千方百计也要得到,不喜欢的就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他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未来,虽然也知道这份恋情不合世俗眼光,但是他从来不在乎这些,却没有想到孟千波会不会介意。
许惠心的话好像给了他当头棒喝,愣了半晌,心中着实闷得难受。
白函情回头看看孟千波,他正坐在石头上看着火,烟雾中,他挺拔的身影、英俊的面容似乎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远到几乎看不清楚。
他曾经对自己的深情告白,难道真的再也不能听到?
他宽厚温暖的胸膛,难道真的再也触摸不到?
想到孟千波的怀抱里将会搂着别的女子,也许终有一天,会把自己忘得一乾二净、会把他对自己的誓言忘得一乾二净;忽然之间,白函情心痛如绞。
这样的疼痛,在白函情十八年的生命中从来不曾有过。
他痛得手微微发抖,连剑都握不稳,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许惠心看着他的神色,微微叹了口气。“白公子,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再想想吧!”说完,她拿着洗好的鸡转身而去。
白函情紧咬下唇,想了片刻,回头见许惠心和孟千波两人有说有笑的在火上弄了架子准备烤鸡。
孟千波看着许惠心的目光,不但温柔怜惜,而且还带着几分爱意;那样的目光,他是如此的熟悉!
从前的孟千波,就是用那种满是诚挚爱意的目光看着他,可惜那时候他并没有放在眼里。
不行!就算我是男子又怎么样?
孟千波,你说过要一生一世照顾我、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你怎么能再移情别恋,置我于不顾?你怎么能再用那种目光看着别的人,而把我抛诸脑后?
我白函情爱就爱了,不会再管别人说什么!
白函情打定主意,仿佛松了口气。他迅速洗好野兔,回到火边;也学着许惠心,拿干净树枝穿过野兔,烤了起来。
许惠心坐在孟千波的身边,一边烤着野鸡,一边和孟千波说说笑笑,眼神有意无意的瞟过白函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函情坐在两人对面,也不抬头,只专心看着兔子肉,似乎世间除了烤兔肉,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可偏偏有一面兔肉烤得快要焦了,一股焦味飘出来,他却还没有察觉,明显是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白兄弟!白兄弟!兔肉都焦啦!”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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