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丹恩只须对国王负责,而且那还得看他的心情好坏。
翌日,丹恩的私人秘书就带着两个仆人前来接管婚礼筹备事宜。在那之后,洁丝只需要偶尔下个命令,以及学习被人当成无比娇贵、聪明、完美的公主。
只有她的丈夫没有那样对待她。
他们已经旅行八个多小时,虽然经常停下来更换马匹,但每次也只花费一、两分钟。他们在四点左右抵达贝格郡,她上完厕所回来时看到丹恩手拿怀表,不耐烦地在马车旁来回踱步。他非常不满她花了比更换马匹长五倍的时间上厕所。
「男性只需要解开裤子并对准某个地方就行,」她耐着性子告诉他。「但我是女性,我的器官和服装都没有那么方便。」
他笑着把她推进马车,说身为女性的她天生是个大麻烦。但在马车抵达安多华,她第二次需要上厕所时,他咕哝着叫她不必急。她回来时看到他耐心地喝着一大杯淡啤酒。他笑着请她喝一口,当她一口气喝完他剩下的四分之一杯时,他笑得更大声了。
「不该给你喝的。」他在他们再度上路时说。「现在你会想上从这里到安斯贝里的每一间厕所。」
接下来是一连串关于厕所和尿壶的笑话。洁丝之前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觉得那种轶闻好笑。但她在几分钟前发现,如果说得巧妙,那些故事有时真的相当好笑。
此刻她正从捧腹大笑中力图恢复正常。
丹恩靠在椅背上,半眯的眼睛在眼角有细纹,线条分明的嘴弯成坏坏的微笑。
她想要气他用粗俗幼稚的故事逗得她捧腹大笑,但她气不起来。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可爱极了。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恶魔可爱,但她控制不了。她想要爬到他腿上,吻遍他邪恶的脸庞。
他发现她在凝视他。她只希望自己看来不曾呈现一脸的痴迷。
「你是不是不舒服?」他问。
「我的屁股和两条腿都麻了。」她挪了挪身体。马车虽然宽敞,座位仍然只有一处,再加上他体积庞大,所以她再挪也拉不开彼此的距离。幸好夜晚的气温降低许多,他的体温才不至于太过逼人。
「在维希尔暂停时,你应该要求下车活动。」他说。「我们在抵达安斯贝里之前都不会再停车。」
「我根本没有注意到维希尔,」她说。「你当时正在说我印象中最愚蠢的鲜事。」
「如果不够愚蠢,那个笑话会无从理解,」他说。「你笑得很开心呀。」
「我不想伤害你的感情,」她说。「我以为你想要展现才智,来使我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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