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瑟瑟抖动,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见此情形,丁岩立即减慢车速,问道:“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冷。”“要不要在附近找家医院看看?”丁岩边说边把车窗关上。“我想大概不要紧,兴许过一会就没事了。”兰梦妮心存侥幸地说。“但愿如此。”丁岩点点头,希望情况有所好转。
然而事与愿违,情况并没有好转,一阵冷战之后,兰梦妮的体温开始迅速上升,身体一下子热得发烫,脸色也由苍白变成了桃红色。她逐渐觉得四肢酸软乏力,并隐隐感到恶心。
“我好像是在发烧。我真的是病了。”她喃喃地说。
丁岩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很烫,说:“哎呀!你真的在发烧,得马上去医院。”他说着将车停在路边,然后打开车窗。
“这儿离武汉还有多远?”梦妮问。
“至少还要走两个多小时。”丁岩说。
“还是继续走吧,我能坚持住。”兰梦妮想了想说。
“好吧。如果你挺不住了,就说一声。”丁岩看了梦妮一会,说道。
于是,丁岩继续驱车上路,全速前进。
兰梦妮闭着眼睛,无力地靠在座椅上,丁岩时不时地看看她,心想只要到武汉就好了。
终于,丁岩的车在黄昏的时候驶入了武汉市区。他将车开到他妹妹丁蓉所在的和平医院停下,把兰梦妮送到急诊室,然后给丁蓉打电话。丁蓉是这家医院眼科病房的护士,这会儿正当班,她接到丁岩的电话后,立刻来到急诊室。丁岩把事情简要地跟丁蓉说了一下,要她帮忙照看梦妮,就匆匆走了。
兰梦妮很快被送进观察室里打吊针。她高烧39。6度,被初步诊断为急性上感。这大概是那天夜里受雨淋风寒所致。
兰梦妮虽然发着高烧,但神志依然清醒,就是觉得头重脚轻,四肢酸痛,全身乏力。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待护士走后,便问床边的丁蓉:“你是丁岩的妹妹吧?”
丁蓉微笑着点头,示意兰梦妮不要讲话。
“我哥他回公司交货去了,”丁蓉说,“公司里急等着要这批货。晚上他会来看你的。”
兰梦妮看着丁蓉,没有说什么。
观察室里十分安静。丁蓉坐了一会,摸了摸兰梦妮的脉搏,然后说:“我要去眼科病房看看,你有什么不好就叫护士。过一会我再来。”
丁蓉走后,兰梦妮闭上眼睛睡着了。当她醒来时,看见丁岩和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年妇女坐在一旁,输液瓶已被拿走了。没等梦妮开口,丁岩抢先说道:“梦妮,这是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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