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兰梦妮的事来,说道:
“哎,飞月,有件事我还忘了跟你说。丁岩从上海出差回来后就找不到兰梦妮了,后来他到惠全公司一打听,才知道梦妮几天前辞职走了,但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这些天,丁岩都在为这事犯愁。”
听说兰梦妮走了,飞月感到意外,忙问:“梦妮为什么要走呢?”
“据说她走的原因是不想在惠全公司干了。”丁母说。
王飞月这才知道,昨天丁岩心里有事,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她觉得丁岩也真够沉得住气的,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显然,丁岩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她心想,兰梦妮瞒着丁岩而去,这说明她是在躲避丁岩,不想再见到丁岩了。看来她对丁岩的态度有了变化,否则,她绝不会这样做的。飞月立刻意识到,这对她来说,很可能是一个机会。如果这确实是一个机会的话,她当然不会放过。不过,她还不清楚丁岩对此事的想法,于是问道:“伯母,那丁岩对这事怎么看?”
“尽管发生了这件事,但是丁岩对梦妮的态度一如既往,没有丁点改变,我随便说了梦妮几句,他还不高兴。他坚信梦妮就在武汉,还说过几天梦妮一定会给他打电话的。你说这孩子,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简直叫人难以想象。我怎么养了这么个儿子!”丁母喋喋不休地说。
虽然丁岩对梦妮的态度依然如故,但王飞月并不在意,因为她知道,丁岩能否与梦妮成婚,关键不在丁岩,而在梦妮。于是她说:“这没什么,丁岩是这性子。伯母,我会等他的。”
丁母慈祥地看着飞月,心里充满了温馨。
丁岩从康雳家出来之后,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心情悲苦而沉重。他怅然不乐地走进一家酒吧,买了一瓶燕京啤酒喝了起来,一眨眼工夫,大半瓶啤酒咕咚咕咚下了肚。他满怀愁绪地点燃一支阿诗玛烟,猛抽了几口,喷出的烟雾在他眼前缭绕,然后慢慢地扩散开去。直到这时,丁岩才充分体会到,爱情不仅仅给人带来快乐,而且也给人带来苦痛。他想起了前天飞月的话,也许他真的是过于自信了,但是对爱的热忱与执着使他很难撇弃这种自信。剩下的啤酒也很快喝光了。丁岩觉得还不够劲,又买了一瓶张裕干红葡萄酒。待他从酒吧出来时,已经斜阳西下了,一抹残霞挂在天边。
丁岩回到家里,耷拉着脑袋,沮丧着脸,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丁母见他这副模样,又闻到了他嘴里的酒气,十分担心,问他出了什么事,可他只是说“没事,没事”,然后便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这时丁蓉从房里出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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