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歇息吧。”
丁母点点头:“飞月,你放心。不要紧的,我自个儿知道。”
当挂在墙上的石英钟的指针指向两点的时候,丁岩才回来。他喝得酩酊大醉,浑身酒气,嘴里不知胡乱说些什么。飞月忙把他扶到沙发上。
“我的天哪!”丁母心忧地说,“喝成这个样子,简直烂醉如泥,哪还像个人样!”
丁岩昏头昏脑地靠着沙发,神思恍惚。蓦地,他打了个酒嗝,一阵作呕。飞月连忙从卫生间拿来一个塑料盆放在丁岩身边。少顷,丁岩哇的一声吐了,将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客厅里顷刻间充满了呛人的酸臭味。三个人几乎同时用手捂住了鼻子。
飞月将盆子拿到卫生间里冲洗去了。丁蓉赶紧打开窗子通风,然后用毛巾擦拭丁岩嘴上的脏物。
丁母心疼地瞧着儿子,突然感觉胸口发闷,紧接着两眼发花,腿一软便往下倒。丁蓉眼尖,一把将母亲抱住,急得大叫:“妈,你怎么啦?”丁母已经失去知觉。飞月闻声赶了过来,协同丁蓉把母亲扶到长沙发上平躺下,然后,飞月拿来救心丹塞入丁母嘴中,丁蓉则立即给长安医院打电话,要了救护车。打完电话,她对飞月说:“我送妈去医院,你就留在家里照看哥吧。”
飞月忧悒地望着昏迷中的丁母,默默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丁岩从深沉的睡梦中醒来。他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穿好衣服来到厨房。
飞月在厨房里做早餐,见丁岩起来了,忙问:“睡好了吗?头还昏不昏?”
丁岩摇晃了一下脑袋,说:“睡好了,不昏了。”
飞月瞥了他一眼,说:“你昨晚喝得太多了,简直像个醉鬼。”
丁岩歉意地说:“是的,昨晚我是喝多了。”他摸了摸后脑勺,似乎想起什么,问道:“哎,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飞月声音低沉地说:“我请了假。妈犯病住院了。”丁岩闻之一怔:“妈住院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昨晚妈为了等你回来,一直熬着没睡。你回家之后,也就是今天凌晨约两点钟的时候,她的心脏病突然发了。你喝得醉醺醺的,怎么会知道?”飞月的语气里带着轻微的责备。
丁岩极力回忆着,还是没有想起来。他刚要开口询问母亲的病情,客厅里的电话响了。丁岩立刻奔过去抓起电话,他以为是丁蓉打来的,不承望话筒里传来的却是兰梦妮的声音。他怔住了,没有答话。
“是丁蓉吗?”飞月过来问。
“是她。”丁岩摇头道。
飞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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