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倍感无措,“你就那么希望我爱上你姐姐?”
他的话让乖乖喉头一哽,这不正是她当初为姐姐偷取那两小罐东西时的念头吗?今日从他口中说出来,她又何来的失望?
如血的眼望向他的眼眸深处,她告诉他:“我不想你死。”
“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讨厌!他又让她的眼睛潮湿起来,偏过脸,乖乖不让他看见自己挣扎的表情,用打趣将这些感伤的话题扯开:“那你还不赶紧帮我寻找一坛最香的桂花佳酿,希望那浓郁的香气能引得凤张开嘴,最好将酒全部喝下去,醉醺醺地吞下麟角。”
若真能如此便好了,杨柳堤赶紧从地窖的最深处取出镇宅之宝,“就这一坛吧!”
这哪是坛啊?盏还差不多!乖乖微觑着它,分明不把它放在眼里,“这么一点东西能醉倒天界的凤凰?”他也太小气了,弄一大缸还差不多。
“你别小看这么一小坛,这还是我出生那年的八月十五我爹亲自用桂花和着山泉水酿下的。初酿时足足有一大缸呢!埋在地下二十六载,在地气的蒸腾之下如今只剩下这么一小盏,这日是真正的陈年老酒。我二十岁那年打算去考功名时,我爹高兴之下开了一坛请亲朋好友共饮,就这么一小盏兑上五大缸情泉还酒香四溢,真真醉倒了十几个大汉。如今又过了六年,相信这酒较之当年更烈了。”
“我月听说过女儿红是从女儿出生这一天便埋下,没想到你也有自己的诞生酒。”她笑他成了家中的女儿,却也能体会杨老爷得子的喜悦。比起神仙,凡人的生活是那样的庸俗,却又有着庸俗的快乐。神仙没有父母兄弟,像她和姐姐这样深沉的情感也被天界无情地剥夺了去,她好羡幕他可以有自己的家人。
不像她,从诞生之日起就没有爹娘,准确说她就不是爹娘生出来的。
“你和你爹感情真好。”
她的话让杨柳堤哑笑失声,“我和我爹感情好?自从他开了那坛酒,我又决定不去考功名之后,我爹每次见到我总是恨得牙根痒痒。”
后来他又投有遵照父亲的指示去经商,每日围着桂花茶酒忙碌,爹后悔得总是说:当初在你出生之日不该埋下桂花酒,该埋支状元笔才对,所以连他身旁的小厮都取名状元。
“如果这世上的缘分都是注定的,真不知道我和我爹怎么会成为父子?我跟他的个性完全是截然相反,有我这个儿子,他一定很后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括不过三十岁”的宿命论,最近他常常冷静下来回想做过的每一件大事,越想越觉得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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