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昌这一年在外掳敌商场,忙里偷不了闲,回家看望漂亮儿媳妇的希望也泡汤了。
梅月姣喝着琼浆玉液,睡着绒丝绸缎,抱着金光闪闪的荣世杰,一觉睡过去,倒忘了寒风禁不住的爹娘。偶尔发烧想起来,就偶尔往家里寄些碎银,问候一下平安,不忘多嘴一句:“我在这儿很幸福啊。”
梅月姣舍不得离开这个遍地黄金的四合院。这儿的荣华富贵看在怀里,嫉妒在心坎上,离开这儿就等于进了乡下的茅屋,进了贫困的象征。况且梅月姣不喜欢从牙膏里挤出一毛钱去刷牙,牙齿再洁白也属于贫穷。
钱,钱是什么?钱是一切,更是王八蛋,很多人都在为王八蛋忙碌着,叹息着。等中国进入共产主义,这代贫穷的中国人已经死光了。有钱在社会上流通,就等于有贫穷的人在社会上流浪。谁也该不了谁的命运,这是这个时代的无奈。
话又说回来,一个人拥有财富的多少,就等于这个人为这个社会做了多大贡献。
梅月姣的肚子一天天膨胀,意味着梅月姣的计谋一天天裂变。荣世杰有了新任务,下班后买些营养品抱着大肚子儿子长儿子短地乱叫,叫得梅月姣浑身酥痒。令梅月姣担心的是,鸡蛋里有根骨头怎么办?梅月姣一担心就中计,鸡蛋里确实有根骨头,而且还是从男人腰间卸下的那根肋骨,绝对正宗。
怀孕,痛苦的怀孕。
北方的冬天来得特别早,西伯利亚寒流麻雀战似的一阵接一阵。寒风肆无忌惮地啃噬着草地,啃噬着城市的棱角。狂雪凛冽地下着,人寻求温暖地活着。
自从梅月姣怀孕之后,荣世杰难耐伤春之苦,除了晚上回家抱着大肚子喊醒儿子作运动之外,白天就在外面寻花问柳。寻得花问得柳小巧玲珑,一双胖胖的小嫩手让他摸来摸去,柔顺无比。荣世杰不敢得寸进尺,摸一下,亲一下,就完了,生怕再弄出第二个梅月姣来。此花亦此柳逆来顺受,不喜欢荣世杰这样宠着她,忍够了就咆哮:“你摸呀,你碰呀!”
几十个日子交织成感情,偶尔碰一次,感觉很爽,接着又一次,的确很爽,瘾上心来,第三次弄巧成拙。不想此宝贝成为日后荣世杰的夫人,生一子,名唤荣子秋。
荣世杰无可奈何地照顾着梅月姣,蹒跚的小脚这一年走路也不怎么顺心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卡着似的,不让她去做。刚熬好的鸡汤没走两步就打碎了;刚买的新鲜栗子还没拿回家就丢了。。。。。。荣老太的灵魂中有一种不祥之感,她把这种感觉归源于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蹄子。梅月姣在为荣家痛苦的怀孕,无形中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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