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丑男人走了,一个人好好活,多多保重。荣世杰也走了,被他父亲严加管教,强施家庭暴力,略灌金融知识,痛不欲生。黎迦听后笑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但愿荣先生日后有所成就。杨伟泽跟着屁说屁,但愿如此。黎迦沉思一会儿,问:“杨先生,你知道梅月姣在那吗?我想见见她,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大学四年的同学,曾经的姐妹。”
杨伟泽蛮不过漂亮姑娘的一再追问,不打自招,连那个孩子的去向也说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嘴成了油嘴,滑溜溜的,哪怕影像中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的滑到黎迦的记忆。答应男人的事,在女人面前不打自招,招时比下跪还快,令人汗颜。这时候,杨伟泽在黎迦心里成为诚实的人;也有时候嘲笑他风度,没气度,仅有的温度也只有三十七度,不上不下,正好维持他的生命。感谢的,只有一忽儿心灵。
黎迦在水果摊买了些水果,坐计程车来到杨伟泽提供的地址——省城第一疯人院。
这里的病人东颠西倒,言语不清,言谈举止错综复杂,坐在轮椅上突然倒下,双手抱着脚趾头傻乎乎的笑。有时把脚趾头伸到嘴里抽来抽去,享受那种别致的味儿,这些人的人生享受是一种境界,非一般人所能像想。
黎迦看了恶心,就问路过的中年女护士梅月姣在哪儿?护士比不上黎迦的美丽,感到自卑,爱理不理地指着西面的一幢楼房,仿佛那儿是西方极乐世界,言简意赅地说:“三楼。”黎迦道了谢,要在道德文明上也胜过她,让她在失态的举手投足间找到作为一个护士的道德与良心。
黎迦向西面的那幢楼房走去,没走两步就发现有个熟悉的背影在楼下钻进一辆白色夏利。他赶紧躲在路旁的松树后,作贼似的进行偷窥。小汽车疾驶而过,透过车玻璃,朦朦胧胧看到里面那个人像荣世杰。由于车速太快,不能看清轮廓,只能凭感觉猜测。“荣世杰,肯定是荣世杰,那个心表不一的男人。”黎迦暗想,“难道他是来赌罪的?”是罪,都是无法雪耻的,否则,负荆请罪罪上加罪。
等车过的灰尘消失,黎迦来到梅月姣的神秘住所,楼道空荡,人影不在。梅月姣正接受治疗。急诊室,两三个医生忙碌的身影映射在墙上,恍恍忽忽,像应付一件不太严肃的差使,随便开点药,就能让病人感恩戴德等待康复。梅月姣感情陷的太深无法走出来,以至于被抛弃后失去理智,精神瘫痪,只好到此一游。
黎迦同情她的遭遇,悲天悯人,出于同学好友这点可以省略掉的小关系来看她。也算仁义已尽。黎迦站在急诊室门口等待,不敢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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