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灵”歌舞厅去了。
白灵很漂亮,正如“白灵”很性感一样,门卫都是女的,个个如花似玉,含笑迎将去,说:“先生,楼上请。”
杨伟泽高兴的不得了,心差点没从口腔跳出来。精神百倍左右手挽着妙龄少妇哼着逼羊听不懂的粤语歌。已至中年的杨伟泽仍孤身一人,有点驼背,褐色西服穿在身上如同非洲蟒蛇,五毒副作用,更具有不中用的野性。前几年谈过几次恋爱,钱花过几斤,人家姑娘媚眼一挤,妖艳的身子一扭,甜言蜜语一呻吟,性感的动作一缥缈,伟大男人杨伟泽眩晕过去,暗骂那东西退休太早,更无法培训再就业,上钩的美人鱼让她跑了。结果,几斤重的银两缠满人家姑娘的红肚兜,回过脸说:“先生,我们最喜欢像你这样的顾客了,欢迎你下次再来。”
在三楼灯光华照的舞厅,杨伟泽一边品着黄酒一边寻觅舞厅。此时此刻,杨伟泽右眼跳了起来,从小听他娘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默诵下来赶快周易,不是什么好兆头,便要起身要走。
这时,一位身材姣好的水蛇腰女郎向他挥手向他使媚眼,脸蛋娇嫩,肌肤雪白。一身迷你裙在他眼前晃动,那双电流般的丹凤眼勾人魂魄,杨伟泽有一种相见恨晚,见了就要一万年的光景。然而他的右眼还是跳,用力挤两下,无功而返;用手揉一下,手不干净,细菌太多,右眼跳的更欢了。杨伟泽跳着右眼扑朔迷离欣赏美人,他只觉的女人是酒,百喝不厌,尤其是那清醇的芳香,更让他无法释怀。他忘了女人是祸,骚货、贱货、祸端、祸兆,一切霉运都与女人沾点边。再说了,东南西北风,不如枕边风。
女郎白色蝉纱裙轻微飘动,朱唇蔻丹如血如荼,熏烤如坐针毡的杨伟泽。一声红颜细语的短信息发进来,杨伟泽喜上眉梢,快速赶到相约地点,他兴奋。女郎坐下来,油腻的声音滑溜的挑逗,她让酒保斟满酒,举杯邀请:“先生,怎么就你一个人,等人吗?”
杨伟泽颤抖的手握紧杯子在唇边碰了两下,没喝进去,呆若木鸡,麻木不仁,一块死肉墩。酒杯晃动两下,毫无知觉一仰而尽,傻逼似的说:“啊,是啊,在等一个朋友。”
“先生,跳个舞可以吗?”女郎再次邀请。
杨伟泽理清激动的情绪,伸出鹰爪挽住女郎的小手说:“小姐,请吧。”
他们步入舞池,耳边响起节奏缓慢的西洋钢琴曲,五颜六色的灯光在舞厅闪烁,像是监督男人手指的小动作。杨伟泽沉迷女色,精力集中,专心致志,一心一用,却不知远处几个游手好闲的男人盯着他们,生怕煮熟的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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