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唯一的亲人。另一颗心全在欧阳游龙血液里温存。她对欧阳游龙的钟情铸就,就是他从不过问自己是被遗弃的婴儿,从来都是体贴倍至。爱,不需要追问什么,关键是珍惜现在和守住将来,蜜一样的爱需要时间的浓缩。
这几天,欧阳游龙帮助柳妈在商店做些事,经过那帮手缩纠正和自己在家耳濡目染的熏陶,慢慢娴熟起来。柳妈看了高兴,在一旁默默点头,欧阳游龙身上的汗像她丈夫年轻时候在农田忙活时流下的汗,豆大如晶,快速滚下来。只是欧阳游龙身上滑落的汗没那么寒酸没那么短命,汗水模糊了她的思念也理清了她的思念,回过神来,摸了摸眼角欲哭无泪的痛,叫简儿为游龙拿条毛巾来。
柳简儿穿了件荷花色长裙,拿着手巾说:“听话小哥哥,我给你擦汗,来。”
欧阳游龙抹了把汗说:“简儿,你的笑是夏天的一袭凉风,秋天的一轮皓月,看到你这么一笑,我就不热了。”
柳简儿低下头来佯怒道:“净说好听的。”
她娇羞的样子如同三月的杏花,仅红在蕊中。欧阳游龙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抹,说道:“好简儿,给我擦汗啊!”
那帮手在一旁看了窃喜,柳妈看出了一些眉目,为了缓解简儿不自然的窘态,对他们说:“简儿,天热,都进屋歇着吧。”
柳简儿拿着一瓶可口可乐跑上楼,躲进自己大小房子,一个人偷着乐。她的连憋得通红,一股气卡在肺部不敢自由流动,胆小如鼠没胆量出来。喝进嘴里的可乐被那一股气挡在口腔外,“噗”的一声吐出来,眼泪好像受到那股气的怂恿,也跟着出来。她忍无可忍,使劲干咳两声,看是否能清理掉喉咙里剩余的残渣和病菌。
当她准备用纸巾揩拭嘴角的可乐沫时,门铃在不合适宜的时间想起,有些烦躁,添店刺耳,仿佛午夜时分听到蛐蛐的叫声,令人烦躁不安。敲门人恰是欧阳游龙,门“吱”的一声开了,一头雾水泼下来,只听简儿声色俱裂:“谁敲的门,烦不烦啊?”
欧阳游龙神色慌张,赶快没错认错:“好姐姐又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什么惹你生气了?”
柳简儿也不知怎么搞的,莫名其妙的脾气一触即发,唬得欧阳游龙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乱打颤,忘了躲避。柳简儿听他乖巧的没错认错,马上悔恨自己怎么如此暴躁,又不是少儿更年期,何况正值芳龄年少。她沉默下来,一张樱桃小口安静的躺在脸上,好像自己的过错是可以原谅的。
欧阳游龙以为自己的“错误”被原谅,况且他心目中的简儿姐姐不是三八婆,虐待狂,而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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