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了,客人稀少如同屠宰场剩余的几头小猪,不足为敌。于是欧阳游龙壮了壮胆,说:“阿秋,陪我去一下商城职业大学,简儿受人威胁,我一人去不大方便。”
荣子秋回头看了一眼火锅城,利益之心有些不忍割舍。他咽回胃里一口痰,脱下芝麻点一大堆的工作服,二话没说便尾随而去。
他们坐计程车一个半小时抵达商城职业大学。一路上他们什么都没说,既然咱们是兄弟是朋友那就什么都不要说,说多了伤感情过意不去,倒不如把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共赴难关。一个人的幸福需要战争,所有人的幸福也需要战争。战争之后的谈判属于强大民族的一贯作风,谈判之后的战争属于弱小民族的防御攻击,坐守待毙属于小小民族衰亡的征兆。我们需要戎装赴敌,需要为爱情戎马一生,需要给对手措手不及的反击,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兵贵神速是他们去西方及时享乐的开始。
公孙竹在商城职业大学边欣赏靓妞边关注老大的身影。刻骨铭心的从前是友谊的回放,兄弟有难,作兄弟的应会两肋叉腰再说不辞。他用手捂住胸口,如同礼节完备的西方人,不过口气义愤填膺,像难民国伊拉克。
欧阳游龙跳下车,大踏步朝公孙竹走去。顺便瞄了一眼端坐校门口的石狮子,虚伪的威严虚伪的表情依然如故,刷不出动容的鲜明,如同一颗将死的老槐树。他迫切地问:“阿竹,简儿她怎么样?”
公孙竹属于那种坐山观虎斗的人,跟着敲锣打鼓瞎起哄,危难关头并还要火上浇油,慢条斯理地说:“别提了,简儿简直无心学习,劣奴那小杂种吃了豹子胆了,像只该死的狐狸死绞蛮缠。”
荣子秋直性子,做人耿介忠诚,干脆地说:“走,看看那小子什么样,胆大包天欺负到咱兄弟头上了。”
公孙竹铁了心了做秤砣,不指挥一场战争死不罢休,甩了甩一纳米长发,说:“走,我知道他们在哪儿?”
三个人像一支庞大的军队一样冲入敌营,横冲直闯攻城略地,不需要嘶声呐喊,不需要宝刀献威,就可以给劣奴摧枯拉朽以打击。
一颗枝繁叶茂的榕树下,柳简儿坐在木椅上独自偷欢,悄然欣赏校园优美的景致。一条狭窄的石子路蜿蜒伸向远方,路旁垂柳葳蕤生机;月季花开,似火如虹,含香呐蕊,含笑绽放,玉蝴蝶轻盈飞过,一阵风过,算花朵笑弯了腰;阳光很美,静悄悄从她身旁走着,生怕惊醒她纯美的心。有些学生断断续续来往,或是自动害羞地看他一眼,或是明张目胆瞧她一目,个个心怀鬼胎存心不良。
劣奴戴着赝品金丝边眼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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