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怪何其友都不是自己的错,何其友千错万错终有一是。他盯着眼前一身是肉的女人,顿悟道:“人长的胖是富贵,长的瘦是贫贱。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把贫贱说成苗条,你想都成条了,肯定是饿的,要么天生贫贱长不胖。”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说好话,男人在男人面前总说坏话。你想,长着三寸不烂之舌不斗嘴斗什么,难道回归过去斗地主?否则,用拳头解决争端,胜者占理,输者心中占理。
长相富贵的耿子西披肩散发,脸上堆红口中堆气,对何其友的歪理邪说置之不理,她争辩:“猪肥被杀,马壮被骑,树大招风,花美被摘,人胖被戏,这些也叫富贵?”
耿子西把自己和这些畜牲杂草混为一谈,表示自己不是贫贱而是卑贱,只能跟飞禽走兽相提并论。耿子西自动开除人藉,令何其友惊诧不已,只好笑笑敬而远之。一步之远的他说:“西西,话不能这么说,人是人,动物是动物,怎能同类而语。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再说了,人是靠勤劳靠智慧致富的,不像那些飞禽走兽得过且过,活一天赚一天,明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耿子西不相信人是靠这些无耻的手段致富的,而何其友却把它崇为真理请来信仰。等何其友发达成百万富翁了,可能也到百岁老翁了。他会弯着虾腰拿着蛇头拐杖戴着银丝老花镜领着猫头狗脑的孙子踽踽独行,边喘着老气边掉着老牙说:“孙儿呀,你知道爷爷怎样成为百万富翁的吗?爷爷告诉你,人这一生不容易,活,得活个人样来。怎样活个人样来?要赚钱,赚一百万,靠勤劳致富,懂么?”
“知道了爷爷,孙儿一定铭记在心。”小孙子吃着热狗说狗话,如同婴儿趴在妈妈的怀里边吃大奶边放小屁。
耿子西笑了,如同马嘶在笑,如同凤鸣在笑,如同荷花在笑,如同淫荡少妇在笑。没完没了地笑,笑出了泪水好似牛奶,好似狗奶,好似鼠奶。奶水流淌不止,沿面而下,肿胀双颊宛若被鞭打的猴屁股,宛若被胭脂染红的兔唇,好像臀屎激情演唱《见习爱神》后的咽喉。令人叹喟,令人瞠目结舌,一群什么都在乎的庸人。
耿子西双手捂着紧皱的脸,汹涌的血液澎湃不息,恨不能破膛而出,她不屑道:“我爸爸要是像你说的那样早就一穷二白荒漠盖顶了。勤劳致富,交给那些一碗稀饭就能活一辈子的乡下人吧!”
城里人瞧不起乡下人正如南方人瞧不起北方人一样彼此在自命清高。说白了,每个人肚子里都有屎,只是形成屎的材料不同,所以人活着不免被瞧不起一次。
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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