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借俩胆出轨一次爱上一位美若天仙的珠海姑娘。
此后,两人共度爱河,摇浆荡橹唱山歌走进婚姻殿堂。经年有余,生了个女儿,取名欧阳惊鸿。珠海姑娘降下爱情的结晶一撒手死于难产。至此,欧阳云雀常常怀念那个死去的孤魂,把爱全部给予他唯一的女儿,以慰死者的灵魂——安息吧!
当欧阳游龙见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时,便有七分相识三分投缘了,牛眼大的眼珠子不停地旋转,有种亲情感,便问:“叫惊鸿的小朋友,你爸爸呢?”
“你爸爸呢?”欧阳惊鸿反问道。
两人的爸爸能合成一个爸爸共同使用,而现在谁都不知道两人的血管里流淌着一半共同的血液。同宗共祖只因父系而论。
一阵欢笑声从门外传来。
“我爸爸来了。”欧阳惊鸿边说边往外跑,清脆的叫声那么甜蜜。她跑去的身影如同天女撒花般轻盈,使美丽赋予她年轻的使命。她扯住欧阳云雀的衣角说:“这是我爸爸。”
欧阳游龙毕恭毕敬地说:“叔叔好!”
耿耘介绍道:“这是我女儿的同学,欧阳游龙。”
一夜之欢,留下这么个逸群绝伦的种子,二十年之后才得以相见,相见如若融雪之途。一川烟雨降南国,辈辈新秀各不同。
年过半百,灰丝银鬓如同仙人之尊,金丝边眼镜架在他犹太鼻上,给人的印象就是事业有成的鼎盛男人。
当年在黎迦面前的一句调皮话在今天如期实现了,他儿子弯腰如虾叫他叔叔。他欣然接受,姓氏相同,好像五千年以前就该认识了,五千年以后才重新开棺验尸,他问:“你父亲干什么工作?”
“我没爸爸!”欧阳游龙说。
“那——”欧阳云雀又问,“那你妈妈呢?”
“在云雀纺织有限责任公司当经理。”欧阳游龙如实回答。
欧阳云雀一阵痉挛,这名字何等相识,翻开二十年尘封的记忆,擦去眼前的一丝灰尘,忽然明亮了,迫不及待地问:“你妈妈是不是叫——”
“黎迦!”欧阳游龙紧紧跟上去,然后又跟了四个字,“至今未婚。”
历史就这么开启了新的一页。
沉默了半柱香时辰,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高雅的装饰惊呆了,那杯温热的铁观音茶凉了。像无声的悲泣,又像等待一个声音来唤醒不醉的思念。
二十年前是一条好汉,敢做敢为;二十年之后是一条懦夫,长满胡茬的老脸不知何为。情是世界上最弱小的灵魂,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胸怀。当爱和情融合成一个整体,世界便畏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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