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浅浅的笑又浮现他的眼前。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又没有说,流出的眼泪告诉他,她很孤独很想他,很想把泪水滴在他的肩上。好久没收到柳简儿秀小深情的邮件了,好像天各一方,各自相思,还不如牛郎织女年年都有相逢的一天,难道为他们搭桥的仙鹊都死光了,肯定还有最后一只最吉祥最美丽的在默默无闻为他们一口一口吐着泥浆。
欧阳游龙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见过他?”
庾庆瘦大大方方地说:“一个班的怎么没见过?”
“你说的是她,我还以为是谁的。”欧阳游龙轻轻松了一口气,“一个能和自己说话的异性知己,还不是女朋友,你喜欢?”
“朋友之妻不可欺,哪敢啊!”庾庆瘦敢想不敢承认,“我不过随便说说而已,没别的。”
不是自己的永远不要占有。欧阳游龙懂得放弃,他说:“别拐弯抹角,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这有什么?况且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小子还顾忌什么?”
第一次约会不免紧张,怦然心跳的欣喜那么爽那么妙,如同婴儿刚出生的那一刻突然喊了一声:“我来了!”仿佛毛泽东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向世界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站起来了。”再说了,中国人从来就没有趴下过。
人靠打扮马靠鞍,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组成一个完美无缺的庾庆瘦。新修理好头发之后,又用洗面奶洗了把脸,在脸上又涂上一层“小护士”,头和脸油光可鉴。沐浴露洗好的身子套上新买的衣服,再喷上一层香雾,然后嬉皮笑脸在宿舍学走方步。走了两个来回,感觉学会了走路就想溜,被欧阳游龙拽住,说:“皮鞋,皮鞋——”
皮鞋上还残留上世纪遗下的灰尘,用来验证他是从上世纪过来的人,不免猴急。庾庆瘦弯腰如虾拿毛巾揩拭验证历史的灰尘,涂上一层“金鸡”鞋油,油亮亮的闪着罪恶的光芒。
他一阵风似的跑下楼,然后又疯狂拾级而上,忐忑不安地说:“欧阳游龙,第一句话该怎么说?”
欧阳游龙安慰他说:“别紧张,你紧张个屁呀,你去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要细心,别虚张声势,又不是打仗,否则人家以为你是一个不诚实的人。”
庾庆瘦一路走马观花去约会,平生第一次跟女孩子单独相约不免惊慌失措,不停地整理被风吹散的头发,低头瞧一瞧鞋带有没有系好。心想:不穿鞋的印度英雄甘地被称为圣雄,穿上鞋不系鞋带也就是亚雄,穿上鞋系上鞋带——自己就是季雄。自己都成“雄”了,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高楼大厦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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