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信,仿佛这样的信从来没有到过自己的手中。他如同一个饱经风霜的老江湖,在校园自由走动,但他也警告自己,无论如何这段时间一定要冷静不能鲁莽。“狐狸尾巴终究一天会露出来。”他想,“胆小如鼠的家伙只会恐吓人。”
古人云:天下有大勇也,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
欧阳游龙镇定自若,事出有因,回首大学所走过的每一步,只把拳头挥向杜蘅一个人,而信中“雪地上怒吼的狼”肯定是雪狼。两者放在一起思量一番,只有一个结果,杜蘅和雪狼是同一个人。不错,杜蘅绰号雪狼。欧阳游龙说:“雪狼又回来了。”
秋末冬初,风像狼嚎一样悲鸣,校园四周的枯草在冷风中战栗,荒秃的枝干嗖嗖作响,野鸟哆嗦在枯萎丛中,这世界,何谈生机?
欧阳游龙足不出户,好像参禅闭门思过,又好像躲避豺狼的耳目。生性不算胆小,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往火坑里推。这个生死攸关的非常时期,他对何其友庾庆瘦说:“从今以后咱们少去朋克街,最好不去。”
何其友蒙蔽爱情小说的内幕外,不以为然,说这封匿名信针对的是你而不是我,我又何必像胆小的鼠辈一样见不得阳光,每天生活黑暗的洞穴中。于是,他毫不在乎地又说:“怕他作甚,老子还想多活一年呢!”
有这么一个时候,何其友对耿子西说:“我们好久没有朋克了,去朋克街吧?”
耿子西不假思索,于是满口答应道:“烦死了,无聊死了,闷死了,不如朋克死了!”
云淡风轻,感觉很舒适,道路似乎清扫了一遍,感觉很想丢块纸屑,点缀成瑕疵。耿子西无纸屑可丢,只好去丢人,满嘴吐不尽的瓜子壳吃一路吐一路,假如她家的小花狗出来寻她,肯定能成功。女人丢垃圾的频率远比男人多。一路上,何其友仅仅丢了一块橘子皮还被眼光伶俐的耿子西看见了。耿子西乜斜了他一眼,说:“讲点公德行不行?”
何其友吞下橘瓣说:“妻唱夫和。”
看来,啥人陪啥鸟,一家人一个德行;还可以说,人长得啥样说啥话。
耿子西睃了他一眼,说道:“何出此言?”
杜蘅站在理发店二楼的窗台上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心急如焚,马上摘下墨镜,对着身后的狐朋狗党们说:“那个男的,身边有个胖女人,盯着他。”
不消说目标已出现,敌人愚昧的头脑正在默诵何其友的面具。而一楼的蚩尤一出门便与胖女人耿子西碰了个满怀,大老远张牙舞爪瞎指挥,说:“喂,我在这儿呢。”
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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