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个电话真的是对了。
“天那,真不敢相信,凉凉在给我打电话哎!”
被席千帆夸张的语气逗乐,微凉俏皮的回了他一句:“是的我知
道,因为我就是她。”
“我好想你。”
要死啦要死啦,又拿肉麻当有趣,他就不顾虑一下他片场有很多
人吗?微凉脸一红,忙岔开话去:“你现在还在过着吃虾的苦日子吗?”
“没有。”席千帆手一撑,很随意的坐上桌子,话筒夹在肩膀与
耳朵之间,慢悠悠的卷起衣袖,诉苦,“现在是吃甲鱼的苦日子,苦
死了。你现在在哪里?”
“呃……我现在住你家。”脸上的温度不觉又升了好几度,为什
么这个说法怎么听都象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在男人出去的时候偷溜进他
家饥渴的想抱着他的衣服或者枕头发春呢?
“我家?”卷衣袖的动作一滞,他微微眯起媚惑的丹凤眼,“那
亲爱的,你有没听见我的床在呼唤你,不要给我面子,就当日行一善
好了,去修理他,蹂躏他,淫辱他……”
“呃,事实上……我有试过了,不错的床。”天那,杀了她吧,
瞧瞧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