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工厂里除了打牌,就只能跑到外面的镇上瞎逛了。
那里的镇上,有很多市区看不到的小摊,卖着各种新奇古怪廉价的小玩意儿。我从来不买,只是看,因为通常那些东西都是买回去以后就后悔的。
经过一个卖电池的摊位的时候,看见那个三十多岁的摊主手里捧着一本书,嘴里念念有词。很好奇的靠近听了一下,居然是很标准的英语!于是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他看见了我,停了下来,冲我笑了笑,说,感到很奇怪是吗?
我点点头。
他说,呵呵,我是上海外国语学院毕业的。我那时候刚毕业,被分在这里的一家纸浆厂做翻译。那时候普通工人的月工资是六百块,而我的是一千五,所以我感觉很满足。于是就一直在那里做下去,工作很轻松,几乎没什么事情干,工资也没涨。直到有一天,厂子倒闭了,我想再找工作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平时大学里学到的东西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就这样我只好摆起了地摊,为了重拾以前的东西,我一边摆地摊一边看书。
说到这里,他眼睛里都有泪水了。
我默默的听完了摆地摊的上外本科生的故事,正好有人来买电池,就跟摊主打了个招呼,走了。
两个礼拜实习中间的那个双休日我也没回去,因为我回学校的话没地方睡觉——总不至于带上被子回学校吧?
就这样在那边活活熬了两个礼拜,最后一天早早起来整理好行李,就在宿舍楼下面伸长着脖子望啊望啊,然后终于看到了那辆来接我们的校车的时候,大家都热泪盈眶,握着司机的手说,同志!~可把你盼来了!
这会儿如果要评选谁是最可爱的人,非咱校车司机莫属了。可爱的司机同志把车开得很快,把我们送到了寝室楼门口。等我在一大堆行李中找到了自己的包以后,就拎着就往寝室走,一边走还一边大喊: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到了自己寝室,掏出自己的钥匙开了门,山贼和丸子都坐在电脑前面,看到了我,他们很惊讶说:你是谁啊?你怎么有我们寝室的钥匙啊?
才两个礼拜,这两个家伙就把我给忘了,这件事情令我感到很愤怒。于是我抄起拖把就准备往他们头上敲去。估计是他们从我抄拖把的优美的姿势上面认出了我,两人拼命叫着“何员外饶命”。既然他们认出了我,就原谅他们了。
两个人同情的看着我说,你怎么变得面黄肌瘦的,和以前判若两人啊?我听了这话,顿时泪流满面,说工厂的日子艰苦啊!
发了条短消息给桃子,桃子说她在食堂买饭呢。于是我也去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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