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笨手笨脚的,我刚开始是在旁边指手画脚,最后实在手痒了,索性把他赶跑,自己亲自动手,很快就把电脑装起来了。
老板看我装电脑的熟练程度,惊讶地问我是不是在电脑城里面打过工。山贼在一旁插嘴说,那家伙没事干就把自己的电脑拆开擦灰,他的电脑里面比他的桌子还干净。
装完以后,接上电源,一下子就点亮了,看来我的装机本事还不错,伙计把软件装了上去。
软件装完以后把电脑装箱,把钱付了,走之前又跟老板磨了半天,从老板那里磨了张出租车票。
恐怕我们再不走老板就要疯掉了。
四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装着桃子的宝贝儿子回学校了。
在车上山贼很奇怪的问我,一开始那个老板不是说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死活不肯送那些小玩意儿,后来怎么会同意送的,还请我们吃饭?
我说是这样的,还记得你以前在社团工作的时候的名片吗?我看谈不下来,就给了老板一张你的名片,跟老板说我是上海理工大学创造学会的负责人,过几天我们创造学会要买一台电脑,反正是花学校里的钱,到时候价格随便你开,不过今天这台电脑是我女朋友的,你不能赚我的钱,这样下次我还到你这儿来。所以老板才会这么客气的。
山贼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几天后老板还真的打电话给山贼问他什么时候去买创造学会的那台电脑,山贼刚开始还随口敷衍,再后来老板又打电话来催问的时候索性说社团经费不够了,就买了把算盘,电脑不买了。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马上要毕业了。
我拿着一张所谓的毕业生离校单,闲散地走到这个科那个办公室到处敲章。学校要赶我们走还要我们自己办手续,真有一种被人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的感觉。
忽然想起了刚进大学的那天办理入学手续的情景,手忙脚乱地交这个费用领那个单子,也许从手忙脚乱到从容不迫就是一种蜕变吧?
去年这个时候,碰到了一个刚办完毕业手续的师姐,师姐很热情的说请我吃饭,说是毕业之前要把饭卡里的钱全用光,当时的我年幼无知,屁颠颠地跟着师姐去了食堂,师姐大鱼大肉点了一大堆,我也毫不客气的点了一堆平时觉得贵如天文数字的菜。打卡的时候,师姐的卡里居然只有八毛钱……我只好一边流着委屈的泪水一边掏出了自己的饭卡。
终于小媳妇熬成了婆婆,我也可以去找个师弟或者师妹骗一顿吃的,平衡一下自己曾经受伤的心灵。
在校园里逛了大半天,一个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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