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为之一动。
司马文青戴好橡皮手套,走过来按在小刘的腰上轻轻地摸着,过了片刻,他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们见过吗?”小刘侧过头,假装莫名其妙地问。小刘心说:“我们当然见过,在婚宴上,那蛋糕是我送去的。”
司马文青又检查了小刘的双腿和手臂,然后,一拍小刘的肩膀说:“起来吧。”
小刘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司马文青一边摘去橡胶手套一边说:“你的腰没什么大毛病,但曾经扭过,所以,以后在锻炼和擒拿格斗的时候要当心,如果再扭坏,就要落下毛病了,我给你开点保养的药。”
小刘听了司马文青的话,睁着一双诧异的眼睛说:“您怎么知道我扭过?您怎么知道我格斗?”
司马文青一边低头写着病历一边说:“你是挂的专家号吧?”
小刘说:“是呀!我特意挂的您的号。”
司马文青把处方交到小刘手里说:“那就对了。”说完露出一丝自信及和蔼的笑容。
小刘手里拿着司马文青开的处方,看着司马文青坦然地笑容,不知为什么在心里又是一动,他感觉虽然面前的这个人戴着橡皮手套,身边有手术刀,但似乎和恐吓的那种事情根本沾不上边,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送走了小刘,司马文青用手按住头,半晌,他放下手,摇了摇头自语说:“想不起来了,在哪里见过他。”
司马文青这些日子一直在忙,忙的几天都没有回家,就住在医院里,也忽略了给母亲打电话。司马老太太给儿子来了电话,生气地责备儿子连家也不惦记,把她一个老太太放在家里,不闻不问,心里只有病人。母亲虽然生气,但声音里带着疼爱。
司马文青连忙给母亲道歉,向母亲表示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尽快回家,司马文青还没和母亲说两句话,护士就跑来找他,他急忙挂上电话和护士给病人做检查去了。
无指纹证物(4)
司马文青接了一例病人,一个美国十七岁女学生做完脑瘤手术之后,其他情况尚好,只是处于昏迷状态长达几个月。病人没有更多的病症,脑CT、脑电图也没有明显的不正常,但就是昏迷不醒,如同一个植物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司马文青把杨光伟从学院里叫过来,两个人仔细地研究了病人的病例,经过几天的观察,司马文青决定让病人进入高压氧仓。几天的高压氧仓的治疗后,病人有了明显的好转,手指开始有时会动了,和她说话时似乎也有了意识方面的反应,偶尔长长的睫毛还会颤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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