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度地紧张,他的脸紧绷着,不停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无意识地抓起桌子上的香烟盒用手掏着香烟,但里面是空的,司马文青把空了的香烟盒揉成一团扔在桌子上,杨光伟无声地从自己的香烟盒里抽出一支递到他手里,司马文青拿起打火机,手却在微微地发抖,以致于点燃了几次才把香烟点着,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抬起头把白色的烟圈慢慢地从嘴里吐出来,烟雾在他的头顶上盘旋。
杨光伟看着司马文青说:“还没有回来吗?有什么异常的现象?”
司马文青下意识地抬眼瞟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杨光伟也随着司马文青的目光注视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指到十点钟了。
“杳无音信,没有任何消息,已经六个多小时了。”由于吸了过多的烟,他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
杨光伟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时间如果说姚梦依然还在商店里购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如果碰到朋友也该回来了,如果被汽车撞了,警察也该打电话了,如果是晕倒了送了急诊,医院也该来通知了,姚梦的皮包里有身份证,这是现在每一个人都随身携带的,不难找到和家人联系的方式,也就是说无论她去做什么此时也该有个音信了,那么她到哪里去了呢?司马文青和杨光伟相互地对望了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墙壁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响着,桌子上的电话机却默默地无声无息。
杨光伟没有说话,拉起司马文青来到大街上,他们顺着街道从南向北,从东向西,围着姚梦居住楼房的周边开始寻找,深秋的夜晚已经略显凉意,没有多少人在已见寒冷的秋夜中散步,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匆匆地走着自己的路,喧嚣了一天的街道,恢复了夜的宁静,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和满天的星辰,夜并不黑暗,但很孤寂。
附近的商店和餐馆有的都上了门板,只还有少部分的酒吧和零卖店亮着灯,他们逢人就问,逢商店就进去打听,下午有没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过商店,或者有没有一个女人在附近突然病倒了被人送进医院,售货小姐们都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们摇摇头,以为碰到了两个莫名其妙的人。
最后他们走近一家咖啡馆,司马文青用眼睛环视了一遍,咖啡馆里灯光昏暗,只有并不多的几个人坐在那里一边品着咖啡一边窃窃私语,更多的座位都空着。
咖啡馆在北京并不是很盛行,虽然它在欧洲国家有着百年历史的兴盛不衰,在那里意味着教养、文明和文化氛围,成为西方国家一个上层社会的标志,司马文青不禁想起在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