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长点着头说:“应该是这样,你想,从遗产最原始的金额里转出了五十多万款项,开立了一个莫须有的户名,现在银行是实名制,没有身份证件客户是开不了户头,谁能做得到,只有银行主任,他可以做到这点。”
小王赞同地点着头说:“队长,没错。”
小刘几个警员又把从银行拿来的录像看了一遍,但依然没有发现柳云眉的身影,陈队长看着录像带沉思,他手托着下巴,在房间里来回地走着,他突然转过身对小刘说:“小刘,你去银行查询一下柳云眉的账户这几天是否有账目来往。”
小刘说:“为什么?”
陈队长沉思地说:“先查吧,查来再说。”
小刘点点头说:“好!”他抓起帽子,一边向外走,一边又回过头看着陈队长,琢磨着他在想什么。
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然而办公大楼的楼道里依然还是一阵阵喧哗和吵嚷的声音,似乎人们依然像白天一样在工作着,陈队长向楼道里望了一眼叹了口气,也可能警察就是这样,不分白天黑夜永远的这样沸沸扬扬忙忙碌碌,只有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按照规矩办事,都知道了善良地待人,严格地律己,以道德规范为做人的标准,警察才有希望下岗,或者提前内退,告老还乡。
四
姚梦被送进了单人病房,她静静无声地躺在那里,苍白而细腻的脸庞,紧闭着嘴巴,她始终闭着眼睛就像沉在一个令人陶醉的梦中,又像一个熟睡的婴儿在天空里遨游。
司马文青给姚梦派了特别看护,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守护着她,他自己也回家得少了,更多的是住在医院里,至于遗产问题,他只好编造了一个谎话搪塞母亲,而司马老太太也就把这件事情完全放手交给了儿子去办理,自己不再过问,只等着最后的结果。
司马文奇是每天下班之后都来守在姚梦的病床前,他曾经怀疑过姚梦和司马文青的关系,尤其在饭店事件之后,他暴跳如雷坚信不移地相信姚梦是背叛了他,因为他知道司马文青是爱姚梦的,在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身边,女人就不那么保险了,但如果说姚梦和别的男人有染司马文奇也是断然不会相信的,几天来司马文奇消瘦了许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和任何人都不说话,满脸沧桑,沉默寡言,抑郁烦躁,如同一个被打败了的将军,忏悔、沉痛、追悔莫及,以往那浑身的傲慢、骄横、不可一世的气势都荡然无存,像是换了一个人。他每天早晨照常去上班,下了班就守在姚梦的床前握着姚梦的手把头抵在床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可以久久地这样坐在姚梦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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