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肌肤,一样纯净如水的眸子,一样欲语还羞的表情,分明就是女儿雨寒,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寒儿,是你吗?你还活着?”
那个女孩听见他在喊自己,转过身来,好象听不懂的样子,用流利的日语向他问好。
吴伯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认错人了,如果雨寒活着,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了,又怎么会这么年轻呢?何况还是个外国女孩子。
吴伯年叹了口气,可这鱼是怎么也钓不下去了。他不住的用眼看那个女孩,在他的心底深藏多年的对女儿的思念一下子暴发出来。
那个女孩好象觉察到了他的神态,居然放下鱼杆向他走了过来,对他笑着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然后拿出一个棒棒糖,用生硬的汉语说:“吃,心情好。”
吴伯年接过棒棒糖,看着女孩善意的眼神,不忍心伤害她的热情,试着把糖放到了嘴里,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吃这种小孩子的东西,原来糖真的很甜。
吴伯年笑了,这是女儿离开家二十多年以来他第一次笑,那女孩也笑了。
吴伯年觉得这个女孩就象个天使,她让自己感到女儿又活了,吴伯年开始和她讲自己的事,讲对女儿的思念,那是他一直不愿在人前承认的事实。
“我知道你听不懂,可我就想对你说,对你说了,心里也就踏实了。天下哪有不爱子女的父亲呀!我当年阻止寒儿和高皓天在一起,不完全是因为我的面子,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自己的女儿过那种日子,我希望她能平安快乐的生活”。
“她走以后,我没有一天不再想她,担心她,我怕她遇上坏人,我常常从恶梦中惊醒,我一直都在盼着她回来。可是,她再没有回来。高皓天却回来了,告诉我寒儿死了,没有人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如果不是我的阻止,她就不会去美国,也许就不会死了,我就好恨我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呀!”吴伯年在这个陌生女孩面前说了自己从不在人前说的心事,觉得好轻松。
那女孩静静的听着,不说一句话。吴伯年说完了,女孩好象有点伤心的样子,伸出双手说:“拥抱,快乐!”吴伯年看见女孩脸上的微笑,圣洁而高贵。
他也被这种快乐所感染了,把女孩抱在怀中,“寒儿”,吴伯年真实的感到他怀里的就是女儿雨寒,他想起了雨寒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