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在欧洲,鞋子和幸福的发音相同,所以被用来比喻幸福。”
“那就是灰姑娘的意思啦。”
“可能吧。是白金的,奥地利产的。你喜欢的话,我希望你戴上。”
冬香雪白的胸前,鞋跟高高的高跟鞋相当引人注目。
“这,真是送给我的吗?”
“当然啦,戴在黑毛衣上面也行,我希望永远戴在你脖子上。”
“太高兴了,我一定好好珍惜。”
不是十分贵重的东西,冬香能这么说,菊治更加高兴。
“我就这样戴着回去啦。”冬香说完,拿起了大衣。
菊治和脖子上挂着新项链的冬香一起走出了房间,在饭店的大堂分手。
“那么,我月底再来。”
菊治说,冬香点了点头。“我一定好好珍惜。”冬香用手轻轻按了下胸前的项链,转身走了。
目送冬香的背影在人群中消失,菊治朝新干线的站台走去。
没等多一会儿,“希望号”就进站了,菊治照旧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回想关于冬香的事情。
买那条项链的时候,菊治多少有些犹豫。看着形形色色的首饰,他最先想到的是戒指。他原想买一对戒指,和冬香一起戴。
然而,即使是再不在乎妻子的丈夫,看到妻子手上没见过的戒指,可能也会生疑。
换作项链的话,就不那么引人注意了。即便戴了新项链,也可以推说是自己买的。
在和已婚女性交往的时候,各种细节都得注意,而这种紧张感又能加重对她的思念。
不管怎么说,冬香十分高兴是再好不过的了。
她多次道谢,还说会很珍惜。而且还在镜子前照了半天,这样看来,她有段时间没收到过首饰一类的礼物了吧。
一般已婚女性,丈夫不送的话,可能就没机会得到礼物了,而婚龄十年以上的夫妻,几乎没有还会给妻子送礼物的丈夫。
特别是冬香的丈夫,好像是那种传统的、自我为中心的大男子主义者。
在性生活方面,冬香说过:“粗暴,只要他舒服就行了……”冬香痛苦的表情又浮现在菊治眼前。
即使是这种男人,只要是自己的丈夫,也得尽心尽力地服侍,冬香是在这种教育下长大的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冬香因为遇到自己,刚刚领悟到性的欢愉。
今后,菊治也不清楚两人将如何发展,只要自己将爱的烙印牢牢地印在冬香身上,她就绝对不会离开。
只要那条项链还戴在冬香胸前,她就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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