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看着每个人的面容我不禁感叹虽然时过境未迁但物是人非也是悄然发生于渐渐,我一直以为爸妈在工作岗位上还是正直当打,却不料他们再过两三年就要内退,是名副其实的老字辈了,过去教过我的老师还没退休仍然在浇灌祖国花朵的所剩无几,教师队伍中的主力军已经是我上中学时分配工作来的那批年轻人,而现在他们离自己冲劲十足的年代正越来越远,再有就是和我一样年轻刚工作的后生,需要爸的介绍我才能认识,凭借青年人共同的语言我反而最容易和他们交流,而和他们的交谈也让我慢慢肆无忌惮起来,竟逐渐消除了我和别的老师之间,或者说是长辈之间过去有的那种隔阂,妈妈看在眼里很是喜欢,认为我这是长大成熟了,别人也乘着向我爸敬酒之际说我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长大了出去见的世面多了,老爷子一高兴自然把脸喝的红中透亮。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我仔细又打量起这条重教路,之所以被称作重教路是因为在她这一条线上坐落着一个镇的幼儿园,中心小学和初级中学,全镇的儿女都要在这条路上度过自己的九年义务教育。这条路一头连着镇上的中心大道,顶头就是中学,我的家就在靠中心大道的路口那,昏黄的路灯还是以前那盏,暗的只剩下路标的作用,将那一抹光洒在我不知走过多少遍的路面上。邻居们都吃过晚饭在各家门口转悠,遥相聊着天,爸妈领着我挨家挨户都打了招呼,最后才回了家上床去慢慢克服火车摇晃的惯性作用。
腊月二十七那天在家睡了大半天,前一天去同学家闹了白天带一宿实在没了精神。爸妈都忙得顾不上我了这几天,妈是忙着给自家办置年货,而且还要把一些东西往外公那边送,爸是忙着和单位几个头头一起给上级领导办置年货。下午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把电视关了,早饭妈给送到了床头可午饭到现在都没着落,叫了几声没人答应就知道他们又出去了。穿好衣服随便找了些吃的对付过去拿件外套一裹就想出门转转。隔着重教路的对门姓邹,一楼的两个门面房做了两个门市,摆了两张台球桌,身处这个地段当然赚的大都是学生兜里父母的血汗钱。刚放假还是有不少学生年龄的孩子来继续学习这个可能是学期间的一门副课。虽然邻居常邀我玩,但一则不好意思影响人家生意,二则这个竞技体育项目我实在上不了手,看着棍棒舞来舞去,彩球滚来滚去就当睡觉看电视之余的消遣。
“喂,你好啊,认不认识我了?”一个一看就知道也是在外地上学回来的小伙跟我搭茬。
我一下就认出来是初二的同桌,变化真是太大了,当年比我矮了一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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