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管啥用?”
“你们喝可乐我也要喝,”刘远哲舌头打颤要耍酒疯了,“没了?没了再倒上。”他提着酒瓶就往我手中的可乐瓶里灌,灌了半瓶洒了一桌酒又抢过去喝。
“赶紧回去吧,晚上的课已经下了,还有下晚自习的马上要过来夜宵了,咱还是快点走好。”我抢过刘远哲手中的酒瓶,葛凡二话不说架起他一只胳膊就走。
等把刘远哲扔回床上我已经大汗淋漓,回寝室洗漱了上床。老杨开始向我推荐他刚看了网上测评还不错的几款液晶显示器,小周反对那么多钱拿去烧,嫌液晶显示效果不好受技术限制太多,我和他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终于聊到熄灯,闭嘴闭眼睡觉,恍恍惚惚地感觉在拜会周公之前脑子里浮出一句话来———“你真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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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现在学校东南侧门都变成了水泥墙,要是学校再这么封闭下去,哪天校外谁拿个香蕉举到这墙头上,里面一定伸出无数只毛茸茸的胳膊来。正在我和同学这样说的时候,学校里已经开始出现解禁的说法,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发现非典的感染病例,看样子全国上下种种措施卓有成效,虽然警报还没有解除,但每个人都有如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般兴奋无比,就像是解放战争取得胜利只等开国大典一样。
这两天刘远哲又和没事人一样了。是谁说酒肉穿肠过的?我看酒虽不是什么居家旅游之必备良药,但除了可以借其发泄之外还实在是有忘却烦恼的功效,或者也许是酒精让人的抵制烦恼的神经变的更加粗壮了。那天扶他回去后我便上床睡觉了,第二天才知道他晚上又从床上跳下来,又蹦又跳又唱又闹,整个一孙悟空大闹天宫,葛凡再怎么想使劲都摁不住他,最后酒劲又给闹腾上来,把他们寝室吐成了美国科幻恐怖大片《异型》的摄影棚。隔天刘远哲屁颠颠的跑来直乐,说那天葛凡好象喝的也不少,回来他女朋友打来电话,他没感隐瞒一五一十全交代了,结果被女朋友训了个劈头盖脸。刘远哲得意道,看来女朋友没了还是有好处的,像那样管的那么宽还怎么过啊。我听了汗颜,这会儿又和猴子上树似的,喝酒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喝着马尿眼睛还淌着猫尿呢。
刘远哲又说前天袁珍把李云剑他们几个预备党员召集开了个碰头会,分派了积极分子考察谈话的任务,还有入党的名额院里给了意见,主要是黄铭的意思,他要求充分考虑团委的意见,又申请了一个意料之中的附加名额给了陈述,所以六班就有了三个这回。我听了并不在意,现在这些事儿都交由他们去做了,我和岳少杰两个委员顶个头衔可以闲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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