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生录取通知书的人最是洒脱,举手投足间尽显张狂,酒喝得一点都不含糊。另有几个考研名落孙山的嘴里不说出心里的郁闷,那是因为嘴正忙着借酒消愁,平常玩的好的几个人劝着租个房在学校旁边,来年东山再起亦风流的话,喝酒就更无二话了。
陆航拉我们几个大三的出来说现在开始交接仪式,以后老乡会就靠我们这一届来盘转起来,“来来来,一个个地来段致辞,不熟的人再认识一下。”陆航一个个地请:“谁先来?肖娜,女士优先。”
“哎呀,算了算了,你看这儿这么多人里头就剩几个女生了,我以后响应号召就是,安权,还是你来吧。”肖娜拿我做挡箭牌。
“哈,他俩关系可是不同一般的我听说,行行,安权你来。”一个研二的打趣道。
“胡说什么呢你。”肖娜就在他旁边,气急得撅起嘴。我听了也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脸上发炕,另外几个大三的全挺内向,都一齐叫我作个代表,以新任会长身份向大家表个态。
“本来咱们老乡会里和我一个院的人就没几个,陆航跟大家要比我来的熟。既然这是咱们老乡会这么多年的老规矩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就那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哦,要把咱们的传统发扬光大,我一定尽力,别的不说了,喝酒!这边几个马上要离校的老大哥我还没敬呢。”说完我就拿起酒瓶把杯子满上。
陆航听了带头鼓掌起哄,“实在实在!来!”几个研院的学长叫道,我见大伙的热情又高了鞋,袖口纷纷捋起来,心里发毛了,晚上能竖着回去就算不错了,心下一横,“豁出去了今天。”
考试成绩出来发现考的都还不错,也许是非典的缘故老师有意降低了试卷难度,也让买电脑的预计负面影响没有出现。
采薇和我的QQ联系偶尔到了几乎没有,她已经在上海有了份工作。那次给她打了个电话,没想是在她去工作前在她男朋友的安徽老家的时候,虽然那会她男朋友还没回国,是去孝敬未来公婆?我心下有些黯然,同时也告诉自己这种无谓的黯然真是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