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点心理上的安慰别的不起任何作用。凯哥受不了了,甚至迷信地把四把雨伞撑在阳台上向老天求雨,可雨水似乎全落到安徽那边造洪去了,无奈只能每天从早到晚冲凉八回,边洗边催问我啥时候回去。
沈静早已回家了而且也经常能看到她上网,过去的不快我俩都不愿提及,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很多同学都在家,但是都是小聚会没人组织一次集体的。我说火车票还没买,还没确定回家的时间,沈静也看出了我的刻意回避,就不再问,转而和我聊篮球的话题,然后我又教她如何在网上下载电影。其实这两天我已经打算去买火车票了,丁泽明在苏州工作已有两个月,要我放假一定去他公司玩两天。
丁泽明是我外婆家那边一个邻居家的孩子,我从小常在外婆家所以和他差不多是从开裆裤开始一直玩到大的。他高我两届,今年刚毕业在苏州昆山的一家台资企业找了份工作,暑期客运学生潮已过,我和凯哥很容易就买到空调特快,头也不回地上了火车,丢下了孤零零在寝室的小周,撇下了古城灼人的暑热。
出了苏州车站便见站旁的路上一个阿拉伯装束的少数民族妇女遇上了麻烦,她卖风味大饼的摊子被交警搬上了警车。女人人生地不熟的只知道一个劲的哭,阿拉伯人的那种深陷的眼眶被她自己哭得红肿,围观的人群看不过去纷纷指责交警,几个警察忙解释这是例行公事,必须要回去做个登记不会把她怎么着,而且摊子还会还给她。大家听了又向那女人解释,无奈她根本听不懂汉语。这年头混口饭都这么难,背井离乡出门在外更加是苦,那恐惧的双眼不停地瞧瞧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渐渐有些绝望了,我不想再看下去,转身回到火车站前的广场上。
丁泽明接到我后直接又带我去汽车站买了去昆山的大巴车票。从苏州市区到昆山市沿途都是水泥马路,丁泽明说这里已经没有农田,到处都是合资企业。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果然几十公里下来都见不到一块田地,能看到的只有各式各样的厂房和集中建设的住宅区,最后到了昆山经济开发区他所在的公司,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路还是那么稳那么宽敞,而古城西安出了三环就是农村的乡下道,我不由想起那次去刘远哲家的见闻。
公司是他们老板在大陆建的众多子公司中最新的一个,生产线、员工宿舍和食堂刚建完就立即投产,所以还有很多设施还正在建设当中。我见一个标准的足球场草皮已经种植上去便问篮球常在哪。在食堂那边,还没有开始搞,没关系的,咱俩好久没有切磋球技了,回头带你去一个地方,丁择明说完换了只手提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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